洪荒不计年,大椿以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秋,除了人族之外,他们都是以万年为单位来计算的。
洪荒东部的某个小山村,今日无风也无雨,部落里也没有死人,算是一个非常平和的日子了,而今天,部落里所有的族人都齐聚在一个草屋的外面等待着。
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众人齐齐的抬头望天又四处打量,见没有天降异象,也没有神兽献礼,失望的扭头离开了。
在这个连母猪生子都有可能引来龙凤齐鸣的世界,出生时不带点异象,这和废物疙瘩有什么区别。
而在草屋里,咱们的废物疙瘩白修缘睁开眼就被吓哭了,无他,入目就是一个长相粗犷到堪比野人的高大壮汉,哪个见了不怕,想要往后躲避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努力了好久之后却憋出一股水柱滋在野人的脸上。
白修缘懵了,那野人也懵了,随后野人哈哈大笑起来,说着白修缘听不懂的语言,粗暴的把只有他巴掌大的白修缘握在手上,用他那胡萝卜粗的手指弹了下白修缘的雀雀,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白修缘愣了下,心里生出无穷的怒气,大骂着士可杀不可辱的话,出口却是响亮的哭声。
一道同样粗犷依稀可以分辨出来的女声响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那野人才将白修缘送回她的怀抱。
女人掰着白修缘的头转向自己,白修缘也明白了女人的想法,他的灵魂是抗拒的,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口嘬住就没有放弃的意思。
白修缘闭上了眼睛,算了,都是身体的错,和我白修缘无关。
…
春去秋来,小村庄后山的毛桃熟了七次,讨人厌的野猴子也饱腹了七次。
一个兽皮短衣的少年蹲坐在山崖上低声说着,“唉,我不是废物这件事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野人无知我不怪他,嘲笑,我也当是妄语,但为什么要连带上我那可怜的母亲呢,辱人父母,自当以命相搏这件事我认为是没有错的,我打不过他们,所以用点小手段骗他们吃下带毒的食物这件事我也不觉得有错,虽然可能会导致他们在床上躺一个月。
但已经很仁慈了,如果换作我前世的时候,他们一个也别想活着走下烂桃山。
小金,你说我是不是很善良。”
少年笑的很灿烂,他旁边的那只被称为小金的黑白异兽也笑得很欢,不过它是因为白修缘递过来的竹笋。
白修缘摇摇头,到底还是没开智的野兽,和它说再多也没有用,不过要是小金是开了智的灵兽,以自己的实力,恐怕主仆的身份就要颠倒了。
“走了,他们应该也被大人们发现了吧,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吃上晚饭。”
果然,回到村子里白修缘就察觉到了周围人的异样,他们神色匆匆的快步朝着村子中心走去,白修缘故作不知的问道,“墨大叔,发生了什么事?”
墨大叔见是白修缘,神色不悦的说道,“启他们不知在山里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首领召集大家到女娲圣人塑像下替他们祈福,你也赶紧过去。”
白修缘哀叹道,“那今晚没饭吃了啊。”
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一个废物疙瘩,怎么中毒的不是你,死了才好呢。”
白修缘一脸如常的看着墨离开,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可能是习惯了,毕竟如果一个人从出生就开始被诅咒早死,那么七年过去也该习以为常了。
这就是洪荒世界,实力才是活下去的根本,如果一个人弱到连独自狩猎都办不到,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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