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只要他幸福,我也就幸福!”
瑶华很想说,其实谦秋还肩负着给他的家族延续香火的重任,他迟早都会成家立业的。或许,她可以等下次谦秋回来将她忘得差不多时探探谦秋的口风。
但,想想还是算了。
她真的不能肯定谦秋是否对剪秋有情,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动情。
万一谦秋心里从来都没有剪秋,说出来被拒绝还不如永远埋在心里,至少,那样剪秋心里还会存着希望。
有时候,没有希望,便没有了绝望。
可更多的时候,有了希望,才会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拍拍剪秋的俏脸,瑶华笑道:
“傻丫头!放心好了,本公主一定替你做主,给你找个好婆家,一个谦秋有什么了不起?本公主给你找个强过他十倍百倍的!”
飞狐一直站在窗下,像是在凝思,又像是在琢磨瑶华和剪秋的对话。
此时听见瑶华的话,却忍俊不住,居然冷哼了一声,脸上却有着浅浅的笑意。
这可是铁树开花,太阳打西边出来出来的怪事,连飞狐都会笑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瑶华的心情顿时好起来,嚷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走了徒弟还有师傅,剪秋啊?要不这样,你看飞狐怎么样?他虽然是谦秋的师傅,其实比谦秋也就年长了几岁,不但人长得和谦秋一样帅,武功又好,本宫就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剪秋大惊,先前多愁善感、泪水连连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快要爆炸的小炸弹。
当然,剪秋的脾气不敢冲着瑶华发,自然都劈头盖脸地砸向了一边的飞狐,
“笑什么笑?告诉你,这辈子我是非谦秋不嫁的,你就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我也不可能会看上你!”
好歹毒的话,被剪秋噼里啪啦说出来,飞狐的脸都绿了,眼珠子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见素来只会横眉冷对,跟面瘫男有得一拼的飞狐也有这样的窘态,瑶华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得开心,慕远帆和淳滨过来了。
慕远帆先开口问道:
“什么事儿让瑶儿如此开心?”
瑶华颇有深意地看了剪秋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飞狐。
飞狐眼睛一瞪,连给慕远帆和淳滨行礼都忘了,身子一跃,便消失在可屋顶上。
剪秋猛一跺脚,嘴里嘀咕着只有她自己能听懂的话,气咻咻地回自己的偏殿去了。
瑶华见捉弄他俩这般好玩,不由笑弯了腰,愈发没了形象。
淳滨被她的笑声感染,也笑道:
“王爷还说谦秋今日走了七妹妹会难过,怕你伤心过度,闭门不出,专门约了我来看你,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瑶华这才渐渐收起笑容,引二人进入寝殿坐下,道:
“我这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谦秋去意已决,我又何必强留他?再说他康复是件好事,我便准了他离宫去过他自己的日子是成人之美,我为什么要伤心?不过是失去一个奴才,多了个知己罢了!”
听见瑶华用知己两个字形容谦秋,慕远帆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
瑶华端得是与众不同,一个小奴才,即便再忠心耿耿,那也是分内之事,用知己来形容,是不是太重了?
不过瑶华的脾气他最清楚,她对谦秋自与别人不同,慕远帆决定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好。
转了话题,笑道:
“瑶儿?今日是冬至,很快就要过年了,我是想咱们也该承了算命先生的吉言,早日完婚,也好给你母妃冲冲喜,岂不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听见他旧事重提,竟是时刻不忘成婚的事,瑶华的脸顿时红了。
他这般猴急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有淳滨在旁边,这般露骨直白还是叫人难为情。
不由脱口道:
“今年是多事之秋,颐华宫去了不少人,谦秋和红袖都没了,只剪秋一个人怎么能忙得过来?此事还是缓缓的好。”
“还缓?”
慕远帆登时急了,也不顾淳滨在场,一把揽过瑶华紧紧抱住,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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