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向她悄悄袭来，像是在提前预告她，她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她没办*慕远帆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沉默了大约五分钟，她才问：
“你不相信我？”
慕远帆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倘若我不相信你，又怎么会答应你留谦秋在身边？他以为戴上面具便可以让我忽略他么？这点雕虫小技无非是掩耳盗铃罢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仇家，为什么还要纵容我留下他？”
“因为你看着他眼睛会发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你想保护他，这种保护和你对红袖剪秋她们的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就好像他是你的影子，你无时无刻不在保护自己的影子，好像，好像你是依靠这影子才活着一样。”
说到最后，慕远帆的声音已经嘶哑了，疲惫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还有什么是能瞒住慕远帆的？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原来他真的那么懂她。
“阿帆，你相信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保护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和谦秋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好像他是我的前身一样。我知道这样说你会觉得很荒唐可笑，但是，你觉得还会有比穿越更加荒唐的事情吗？既然我都能从我们那个世界穿越到你们朱阙国来，谦秋为什么就没可能是我的前世？”
瑶华说的很急促，她不知道慕远帆能不能听懂她的这些话。
但这些在她心里已经憋了很久，唯有他，她才能说给他听。
她说这些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话里面有没有漏洞，就好像根本不是在对慕远帆说，而是给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疑惑一个最好的答案一般。
慕远帆愣愣地望着她，许久，他的嘴里才反复念叨起两个字——“穿越”。
这是瑶华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提到这两个字，说实话，慕远帆听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但他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瑶华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里。
确实很荒唐，其实他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比这个更荒唐。
比如说袁毅利用长公主景涟在月食之日进行的换血换魂*，再比如说地遁。
瑶华的话在他听起来没有一点依据，她觉得谦秋是她的前世，所以就想保护谦秋。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
在他强大华丽的外表下，同样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他需要她的慰藉，需要她的温存体贴。
沉默了很久，慕远帆才说：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必须得除掉，我不想留下祸根。”
“可是你知道的，谦秋已经死了，是……”
“真的已经死了吗？”
慕远帆打断她：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袭击安池的少年？”
瑶华不再辩解，她知道辩解没有用。
如果慕远帆下定决心想要杀死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躲不掉的。
即便是已经死去的谦秋，也会再死一次。
就连飞狐，或许都不能幸免于难。
一夜，早上慕远帆还没有上早朝瑶华就醒了。
见她起身，慕远帆也要坐起来。
瑶华将他按下，皱眉道：
“你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那你为什么起这么早？你陪着我，我就睡。”
以往遇到慕远帆这样耍赖皮的时候，瑶华总是拿他毫无办法，只能依着他。
可是今天，她抱歉地笑笑：
“你自己睡吧，我想一个人在院子里走走。”
说完，无视慕远帆的不满，只穿着中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剪秋在门口值夜，倦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见瑶华这么早出来，吃惊地问：
“公主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奴婢现在就去打水伺候您洗漱。”
“不用了，我说过，不用给我值夜，你和红袖总是不听。即便硬要值，也让那些身强体壮的太监们来值。你才好了没多久，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万一熬病了，是不是还要我派人伺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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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办*慕远帆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沉默了大约五分钟，她才问：
“你不相信我？”
慕远帆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倘若我不相信你，又怎么会答应你留谦秋在身边？他以为戴上面具便可以让我忽略他么？这点雕虫小技无非是掩耳盗铃罢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仇家，为什么还要纵容我留下他？”
“因为你看着他眼睛会发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你想保护他，这种保护和你对红袖剪秋她们的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就好像他是你的影子，你无时无刻不在保护自己的影子，好像，好像你是依靠这影子才活着一样。”
说到最后，慕远帆的声音已经嘶哑了，疲惫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还有什么是能瞒住慕远帆的？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原来他真的那么懂她。
“阿帆，你相信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保护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和谦秋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好像他是我的前身一样。我知道这样说你会觉得很荒唐可笑，但是，你觉得还会有比穿越更加荒唐的事情吗？既然我都能从我们那个世界穿越到你们朱阙国来，谦秋为什么就没可能是我的前世？”
瑶华说的很急促，她不知道慕远帆能不能听懂她的这些话。
但这些在她心里已经憋了很久，唯有他，她才能说给他听。
她说这些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话里面有没有漏洞，就好像根本不是在对慕远帆说，而是给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疑惑一个最好的答案一般。
慕远帆愣愣地望着她，许久，他的嘴里才反复念叨起两个字——“穿越”。
这是瑶华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提到这两个字，说实话，慕远帆听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但他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瑶华是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里。
确实很荒唐，其实他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比这个更荒唐。
比如说袁毅利用长公主景涟在月食之日进行的换血换魂*，再比如说地遁。
瑶华的话在他听起来没有一点依据，她觉得谦秋是她的前世，所以就想保护谦秋。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
在他强大华丽的外表下，同样隐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他需要她的慰藉，需要她的温存体贴。
沉默了很久，慕远帆才说：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必须得除掉，我不想留下祸根。”
“可是你知道的，谦秋已经死了，是……”
“真的已经死了吗？”
慕远帆打断她：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袭击安池的少年？”
瑶华不再辩解，她知道辩解没有用。
如果慕远帆下定决心想要杀死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躲不掉的。
即便是已经死去的谦秋，也会再死一次。
就连飞狐，或许都不能幸免于难。
一夜，早上慕远帆还没有上早朝瑶华就醒了。
见她起身，慕远帆也要坐起来。
瑶华将他按下，皱眉道：
“你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那你为什么起这么早？你陪着我，我就睡。”
以往遇到慕远帆这样耍赖皮的时候，瑶华总是拿他毫无办法，只能依着他。
可是今天，她抱歉地笑笑：
“你自己睡吧，我想一个人在院子里走走。”
说完，无视慕远帆的不满，只穿着中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剪秋在门口值夜，倦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见瑶华这么早出来，吃惊地问：
“公主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奴婢现在就去打水伺候您洗漱。”
“不用了，我说过，不用给我值夜，你和红袖总是不听。即便硬要值，也让那些身强体壮的太监们来值。你才好了没多久，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万一熬病了，是不是还要我派人伺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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