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我送你个东西好不好。白衣男子问向眼前的女子。
什么呀?女子转过身来,歪着头看向男子。
诺,女子出门在外自然要保护好自己,这把天上地下仅此一把的剑,就送给你防身了,不要太感谢我哦!男子亮出手里的剑。
喂!女子气的直跺脚,哪有人送礼物送剑的,你的脑子就跟这剑一样硬,让这剑把你脑子劈了算了!女子嗔怪道,还不如送一朵路边的花呢!
嚯,烟罗你若是想看这花,还不简单。
男子轻笑,不留痕迹的一挥手,在三月烟雨迷蒙的城中,二人站在城头,光似绽非绽凝在云的身后,恰逢此时,一缕轻香从不知何处飘过这城中,粘稠的空气中,片片花瓣纷飞而起,无拘无束的在这带有几分重量的雨气中,四散开来,男子与女子正站在风中。
不错,这比路边的花要好上那么一分。女子鬓间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朵花瓣,阳光不知是否被这花香惊扰,打出一丝光线来,正正好好勾起这女子嘴角的弧度,谅在你一份好心,这次就原谅你那木头脑袋了。哼哼。那破剑那么厉害,你就留着给你自己用吧!
烟罗!男子手持沾染鲜血的长剑,大喊道。他神情很少变化,此时脸上却满是愤怒和担忧。
沧生,那天的花,真美女子嘴角仍挂着轻柔的微笑,她憔悴的面庞嘴唇颤抖,头发已苍白无比。她的身旁列有七七四十九座阵法,每个阵法之中都有一位大能坐镇其中,他们不管眼前的男子屠杀了多少人来到这里,只顾结印维持着阵法的形成。
哈哈哈哈哈哈白沧生,来,杀死我啊!就算你这剑能屠尽我们在场所有人,她的生命你也能用剑来留下来吗!四十九人之外领袖模样的一人大笑道。
我不会让你离去!
不!沧生,不要!女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男子额头光芒四起,一道闪烁着深邃星光的印盘从男子的额头飞出,此印盘中飞出七片由光电组成的混沌云彩,整篇天空都黯淡下来,所有在场的人眼前仿佛都只存在这片星光,这星光轻而易举地将束缚着女子的阵法破去,主持阵法的四十九人全都咯血而亡,女子快失去生命力的身躯被轻盈地托起,慢慢地融入到这印盘之中。烟罗,我会,伴你一生男子柔和的眼光望向被印盘接纳的女子,女子眼中噙满了泪水和担忧,她摇头道:沧生,不要不要死
男子并没有过多说什么,他对她点了点头,像是答应了诺言,随后女子沉入印盘之中。
你你竟然就是那一个未清除的余孽!等着受到整个神界的追杀吧!领袖男子手中出现了一道令牌,他手一挥,令牌复制成多道令牌的幻影,化作飞星一般四散天边,倏然不见。
男子目光冰冷,身上气息暴涨,他已在力量爆发的边缘,等着人来触碰那一道临界。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眼,领袖男子便如坠深渊,意识涣散,之后,神界动荡。
付展,断颜,还有泠星,这各是均等三分的神王印,你们拿好,我说的话都明白了吗?接下来,可能要交给你们了
少主,只有此法了吗三人中唯一是女子的断颜开口道。
若是我想走,天南海北都去得,但若是要重新肃清这神界,重新拿回我的东西,这便是唯一有可能的方法!男子神色轻松,像是铺好了身后之路,再细细地看了看分成三份的神王印,对他们三人笑道:我对你们很放心,所以这希望,我妄然抗在你们的身上,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有压力。再说我一向不解风情,接下来的任性,就让我再被嫌弃一回吧。
男子提着手中的剑,背向三人走去,像是走进当年迷蒙的三月烟雨之中,若是这剑能换回当年满城的飞花,此行便不算毫无意义,剑在风中轻吟,此后便是另一种意义的倾城。
肖生飞在空中,怀中抱着逐浪飞花,仿若做了一个转瞬即逝的梦,梦中他便是那白衣男子,手中掌着这逐浪飞花,他的眼角不知是否是缘于风力猛烈,出现了三两滴毫不相干的泪水,在这渐行渐远的空中,被落在了后头。
被齿背鲨爆炸大部分力量锁定的红雀,就算飞出去很远,也依然被一道流光追上。红雀之所以看到齿背鲨自爆便飞速地奔逃,是因为他深知自己圣力所布置的牢笼,寻常自爆兽丹的方法是不可能实施的,若是要在圣力牢笼之中自爆,需要特殊且威力强劲的自爆方法,必然会对他造成很大的损害,但齿背鲨自爆造成的流光还是追上了他,这道光芒如附骨之疽一般侵入了他的身体,由灵魂率先发难,这攻击像巨锤一般敲击他的识海,一阵带有瘙痒余味的疼痛撞击袭来,并且直接洗掉他用来防御身体的大部分云力,对他的身体又造成了一次攻击,红雀的全身的软骨尽断,翅膀也接近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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