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生完孩子后身体开始不好,总是冒冷汗,天气稍微冷一点就受不了,霍弗之为她换了有地暖的公寓,天天好烫好水的补着,不知道他向家里说了什么,霍妈妈经常长来照顾长亭,顺便帮她带带孩子,保姆到底不让自己人放心。
深冬腊月,又是一个新年,鞭炮声惊吓着数日子过生活的老人家,他们依窗眺望恐惧日子越过越少;钟鸣声开心着欢乐的孩子们,他们在节日里跳在节日里闹,尽情享受他们的暑假。
霍弗之买了很多年货,一堆堆的塞满长亭的冰箱,房间里的窗帘和被罩都换了新的,客厅里铺上了新地毯,他帮着长亭把房间大扫除了一次,虽然他不注重过年,但是长亭在乎。
小长治已经四个月了,他歪着小脑袋看着爸爸挂窗帘,小腿兴奋的扑腾着,偶尔踢累了就看弟弟一样,继续踢腾,小长治很喜欢听鞭炮声和烟火炸开的瞬间,只要外面闪光,他就哭着闹着要去看,每每看到烟花盛开小家伙都异常兴奋,如果烟火够漂亮还有幸看到他开心的笑。
倪久安则不同,鞭炮声会让他受到惊讶不停的哭,他睡眠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跟他说话不能突然出声,不能吃太烫太凉的东西,小久安如一株精致的灵草要小心翼翼的看护。
大年三十的这一天,郊区居住的薛怀古抱走了倪长治,当然是成全小家伙的愿望。
霍弗之留下了陪老二和长亭,他为儿童房装了隔音设备,加上闹区不燃放烟火,小家伙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改在眼睑上、晶莹剔透的肌肤吹弹可破,老二不是女儿可惜了,霍弗之每次看着二儿子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长的像他父亲,如果是,他父亲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霍弗之收起心里小小的失落,躺在儿子身边陪儿子睡。
长亭身体不好,医生说不能累了,要注意静养,所以一般是他照顾两个孩子,婴儿房里这张大床是为他和两个孩子准备的,二儿子皮肤脆弱,夜里往往要帮他换好几次尿布,当然是他这个精力充沛的大男人来,他怕保姆给儿子用尿不湿,小儿子皮肤受不了。
薛怀古抱着长治站上郊区最高的塔顶,满城灯光尽收眼下,盛大的烟火开启,璀璨的夜空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幕幕发光的色彩,一束束多姿的烟花,钟声、鞭炮声、锣鼓声让小家伙兴奋的忽闪他的小胳膊咯咯——直笑。
薛怀古羡慕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虽然他没在伊家众星捧月的姿态下出生,他也获得了弗之一心一意的呵护,如果伊忧知道他儿子喜欢看烟花,那么满城的烟火一定只为他儿子一人绽放。
薛怀古突然来了兴致,他骤然抱着长治消失,寒冷划过他的脸颊他丝毫没有停歇,薛怀古的速度很快,二十多年的逃命生涯他早已风驰电掣,他抱着小长治嫉妒飞奔,他很好奇小家伙喜欢听枪声吗?这项好奇打破了小长治以后安静的生活,果然不出薛怀古所料,枪声更能刺激小家伙的听觉神经,他会更兴奋、笑的更开心、薛怀古诡异的笑了,笑容朦胧妖冶……
市区内,夜幕一点点的降下,十二点的全城聚会已经结束,夜突然安静了,闹腾了整晚的人们疲惫的睡去。
长亭却醒来,醒来是额头冒汗,她腰疼,疼的难受,她缩卷在床上坚持,不想惊动睡下的人,但却越来越疼,疼的她不断冒冷汗,在本想抓住床身缓解身体的不是,却不小心把床头的灯扫落——啪!——
“哇——哇——”惊醒了睡着的孩子也惊动了大人,霍弗之抱起儿子向主卧跑去,看到长亭时他立即明白怎么了,他熟练的插上按摩椅的插销,把长亭抱到椅子上,按下电源,然后开始哄小儿子,边哄还边有心情开玩笑:“隔音不好使,呵呵,下次换个。”
长亭疲惫的笑了,当然不好使,如果好使她今晚只能自己疼到天明:“久安……没事吧。”
“没事,哄哄就睡了。”只是比较难哄,习惯了都一样。
长亭愧疚的看他一眼,他明明很忙却还帮自己带孩子,让他交给保姆他又不愿意,自己虽然不舒服但他从未用手给自己按摩,怕男女有嫌,他买了很多保健设备放家里用,她能看到霍弗之的努力,可爱情不是一份耕耘就一定有收获,说了,霍弗之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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