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有BJ的称呼。公元前1000多年,周武王灭商分封,北方的燕国迁都于蓟城,“蓟”由此得“燕”名。历史上,BJ还曾叫过幽州、涿郡、幽都、永安、宛平、燕山府、圣都、中都、大兴、大都、北平、顺天府等。而此时的燕地,称为北平,正是朝廷与蒙古交境之处,战火不断。皇帝为了增长皇子的威信,让自己的儿子们分别驻守北境战事最多的要地,关键是军事要地掌握在自己儿子手中,睡觉才觉得安稳。不只燕地,秦、晋之地亦是如此。
纵横交错的棋盘旁本已放着两盏高灯,燕王殿下却仍觉昏暗,几名侍女举着烛灯在燕王与蒯二先生身旁伺候着。
“先生棋艺高超,本王不及呀!”燕王洪湟略带遗憾的摇头微笑道。
蒯二先生抬头看了看燕王,微微笑道:“殿下今日棋路略显虚浮焦躁,可是因颜忠将军前日回军路过时,突兀的进城拜访之事,影响了殿下心情?”
“先生难道不替本王忧虑吗?”燕王急切又不安的问道。
“何忧之有?”蒯二先生笑着,不以为意的反问。
“那颜忠是当朝大将军,是大哥的人,如果我府中的种种与大哥说了,大哥难免滋生疑虑和猜忌,对我进行监视或打压。这倒也不是关键,最怕的是,大哥若是向父皇参奏,或者弹劾我,只怕会追查起来伤了我等筋骨。”
“殿下多虑啦!”蒯二先生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顾燕王焦急的眼神,蒯二先生轻呷的一口茶,继续缓缓的与燕王分析,道:“其一,太子殿下敦厚仁善,与殿下更是手足情深,必不相疑;其二,皇上虽然厚爱太子,但也未曾薄待殿下,甚至说过殿下是最像皇上的皇子,陛下对殿下的重视,不在太子之下,甚至更于其上。”
蒯二先生玩味的看着燕王,燕王微微仰头,看着门外远处的夜空,轻轻点了点头。
蒯二先生见状,继续说道:“其三,我们永相只效忠于陛下。虽然太子殿下身边不乏如我这般投于殿下麾下之士的辅佐,但大多数还是皇上的人。”他慢慢站了起来,端起茶杯置于鼻下,闭着眼睛轻轻嗅了嗅,仿佛是今日的清茶与以往不同,格外的有滋味。
仰眺远处思索一瞬,蒯二先生又喝了一口茶,转身回座,笃定的说道:“我料想,那颜忠定会先行潜入宫内面见太子,而后回营,再率军回朝入城。他自以为滴水不漏,却不知身边早已暗藏殿下的人。不过,不等殿下的暗线以永相密探的身份密报皇上,永相的其他暗叹也会禀告皇上颜忠密见太子一事。以陛下疑心之重,必定不会完全相信太子的参本,反而会怀疑太子与颜忠密谋诬陷,让他自己落得困境。”
“如先生说,大哥若是不听颜忠之言,未向父皇参奏,永相的人向父皇禀告颜忠密见之事,父皇会否怀疑永相的忠心,或是疑心本王操纵了永相?”燕王仍有疑虑,可见他谨慎又多疑的性格。
“且不说陛下的皇子不只有殿下与太子,但是陛下爱重者只有殿下、秦王和太子三位殿下,其他几位如晋、齐、蜀等王并不得陛下圣心。从表面上看,太子如果倒了,那得利的必然是殿下,陛下怀疑渗透操纵永相的首先定然是殿下。然而陛下多疑天下皆知,陛下又深知殿下谋略过人,用谗言陷害太子这等如此低劣又惹议之事是定然是不会做的,那还会怀疑殿下吗?”蒯二先生始终保持着自信的微笑。
“话虽如此,但如先生言,惹议也非好事。”燕王皱着眉,摇了摇头。
“殿下放心,陛下并不知我是永相中人,兄长或知或不知,都无关紧要,关键的是,为了殿下英名,我是定然不会让殿下惹此非议的。永相兄弟众多,即便是盟主也记不清有多少,更谈不上认得,我安插了人,宫中之事早已提前授信交代,殿下安心便是。”蒯二先生抬起右手,向下压了压,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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