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先生所要分成多少呢?”财文士迫不及待地问,如同护住金蛋的母鸡一般,看护着手里剩下的钱财。
“不急,”叶扶风淡然一笑,仿佛已经掌握了整场对话的主动权,对于接下来的计划成竹在胸。席间,碗筷声砰砰做响,众人一看,竟然是建文士在埋头吃饭。
“你们看我做甚?”建文士不解,“继续讨论啊。”
建文士身旁的育文士看到炼君有发怒的迹象,连忙扯了扯建文士的衣袖,小声道,“你还干不干了,别让炼君难堪。”
听到这句话,建文士这才连忙放好碗筷,像小孩子听讲般正襟危坐,还不自主地咳嗽了两声以缓解尴尬。
“既如此,且让叶先生继续说下去。”炼君拍板定论。
叶扶风接着说,“分成自然是要按各方出力来分配,此最为公允,料想诸位也会赞同。”
“是此理,是此理。”“叶先生所言甚是。”众人纷纷附和。但正如琴会被弹错音,对话也会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敢问若我赤城府一方出力管理,又该如何分配呢?”
“此事简单,只需对比管理前后所耗费的人力区别即可,若一百人能产出一千本书,经过管理一百人能产出一千多一点的书,那这多出的一点再与原来相比较,所造成的效率差的提高,便是赤城府所分配的比例。”叶扶风看向提出问题的商文士,似乎早料到了他会出声质疑。
“如此一看,岂非催生不公?”建之文士突然发现了什么,“万一我等俱去威胁工人缩减产量,再去假装管理,假使产量提高,又该如何避免?”
“这就是我要和你们商量的事情了。”叶扶风笑了笑,接着往下说。
“所以与其以管理来分成,不如以流客来分成,如今我手里有六块元石,我最多能接受五十四块元石的流客,不知这个投流,诸位能否接受?”
“流客我听说过,但不知这个投流是什么?”商文士适时提出疑问。
“流客,在流客派中是万事万物主客交换时的产物,非主非客,流客派视其为世界本原,遂毕生求之,这种求索的过程便是投流。”
“流客之说,不尚人喜,但大体意思我是听懂了,也就是我们合伙出财货,按财货的多少来分配,是这样吗?”商文士一手敲着脑袋一边问道。
“没想到商文士竟有如此悟性,不错,确为此理。”叶扶风抚掌微笑,周围众人也跟着点头,仿佛被夸奖的是他们一般。
席上众人正在欢饮之时,此刻的街道却出现一伙人,他们身穿黑袍,头戴白巾,向居住于城中的众人释散符水,见此情景的民众大多数不敢出门,只有少数人悄摸摸地从房门摸出,取了符水。一军士见此情景,料定这是不可推脱的大事情,必须向军文士禀报。
可谁知军文士的宅邸早已无人,所以那名军士的通传注定扑了空。所以城主府上众人所获取到城中大乱的消息已经是数个时辰之后。
“有疫病者自来取用!”“有疫病者自来取用!”众人酒过三巡,食上五味,吃的正美滋滋之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两声极大的吆喝。
叶扶风有些蒙,但当时军文士还没有回来,城中军务并非其他五文士可管,所以炼君不开口,其余文士均不敢作声。
但见一人自席上挺身而出,只见此人气宇轩昂、面若冠玉,诚为君子之相,他将衣角袍服一甩,显露出银色的纺织物,只见此人朗声道,“属下愿往府外一观,还请炼君允诺。”此人并非他人,正是适才吃的正急切的建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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