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所动,静静地写道,民女不觉得委屈,谢王上关心。
生疏而客套。
我们再不是我们,过去始终是过去,错过终究是错过。
“晚儿……”王上感觉到了我的冷漠和排斥,他伸过手来抚摸我的脸,我触电般的退开,状似惊慌,手中的笔跌落在纸上,墨汁扩散,污了大半张纸,可是事实上,我心里很平静,并无惊慌,我只是不想他碰我。
四年了,我一直以为我放下了,可是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并没有放下,我放不下,我恨他,恨他利用洛儿,恨他辜负我,恨他任我自生自灭,如今他的触碰丝毫不能令我心动,反而感觉分外恶心。
花小乔上前扶我。
“不准扶她!”王上突然暴怒,吓得小乔跌坐在地上,“所有人都滚出去!”这一声如惊雷般的吼声吓退了一众人。
待大家退去后,王上才上前一把扣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看他,我目光下垂,并未瞧他,我不想看这个曾令我神魂颠倒的男人,怕看到他会心碎,“看着我!”王上沉声命令道,“从进门到现在你既然一眼也未瞧过我,我就如此不堪入目吗?”
我撇开头,挣脱他的束缚。
“白笑晚,你总是有能耐令我发火!”王上用力扳正我的脑袋,怒吼,“你刚才皱眉头了,我看出来了,你嫌弃我,你不想我碰你对不对?”王上猛地将纸笔砸到我面前,“你说,你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不想我碰你?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
我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发,提笔毫不犹豫地写道,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好个是又如何!”王上突然笑起来,笑声冰冷而凄凉,“白笑晚,枉我那么爱你,我为你做了多少,你知道吗?你一次次弃我而去我都不曾追究,那是源于我爱你,而如今看来,一切都是枉然,我做那么多,在你眼中还是个背信弃义、十恶不赦的小人!”
我僵直着身子,僵直着神情,维持着稀薄的淡定和优雅,不动如钟。
“你不肯我碰你对不对?”王上突然邪魅地低笑出声,“我还偏要碰了!”王上突然猛地将我大横抱起,向内室走去,这里的雅间都是配套齐全,有大厅,有卧房,有洗手间,“反正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已经不能更坏了,那么我就索性小人一点又如何?”
不!我奋力挣扎着,我死也不要!
我越是挣扎得厉害就越是激怒王上,他咆哮着将我重重抛上床,我摔得浑身快散架,顾不得痛,我刚要坐起身时,他已如虎如豹般扑了上来,双手大力地撕开我的衣襟,我使出浑身的劲儿拳打脚踢,王上利落地困住我的双腿,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臂,固定在头顶,只手扯落衣裳,隔着亵衣使劲搓揉着我的蓓蕾,没有温柔,没有疼惜,有的只是愤怒,他在惩罚我,惩罚我对他的无情!
王上凑过脸来吻我,我冷冷地撇开头,他也没有再执拗,而是低头在我的颈上和胸口烙下了许多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吻痕,我无力挣扎,任由那刺痛穿过肌肤传到我身体里和我心里,直到他毫不留情地撤去我的亵裤,我才惊觉过来,可是为时已晚!
“看着我!”王上的声音因压抑而变得沙哑。
我倔强地撇开头。
他的硬挺往前送了送,直抵,他再次命令道,“看着我!”
这次我索性闭上了眸子,一滴清泪自眼角无声地滑落。
王上僵硬着身体,并未退开,也没有更进一步,少顷,他低咒道,“该死的女人!你看我一眼会死吗?!”
他不懂,我是怕看到那张令我魂牵梦绕的脸会令我心软,令我动容,过去的路,不想再走第二回,过去的痛,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要决绝,那么就要决绝到底!
眼泪越涌越多,我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再坚持一下便过去……可是越是如此想,我便越是哭得厉害。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不看就不看……晚儿不哭好吗?”王上有些慌了手脚,见他如此说,我哭得越发厉害,止也止不住,“你哭得我心都乱了,别哭了好不好?”王上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都是我不好,不该对你吼,不该吓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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