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忘了问了，你有名字吗？”
“太多年了，忘掉了。”
“那我给你起一个……只剩一个脑袋完好，然后开创了亡灵术式……挺聪明的……决定了！就叫你聪明头！”
“可以。”
“那么问题来了，聪明头你找我干什么？”
“保证我唯一的信徒能够踏出亡灵术士的第一步。”骨环之上涌现出一团蓝白色的火焰，缠绕在老鼠头老师的皮毛之上。
“都说了我不是信徒！”
老鼠头试图用触手将那团蓝色的火焰抹去，但只是穿过了它的底部，没有触碰到分毫。
“是与不是，我不置可否，但你现在还没有成为一个真正的亡灵术士，所有的一切都依赖于你的仪式祭坛，如果它被摧毁，你就将失去全部的力量，变成一个比普通亡灵还要弱小的人类。”
“这么说，你愿意告诉我怎么更进一步？”
“比起这些，我倒是希望你尽快打开混沌的传送门，让那些人类吃点苦头，呼叫更多的增援。”
老鼠头撇了撇嘴，让虫母和半虫人前往矿坑地下的传送门，“不想告诉我就直说呗。”
“你真正能够容纳他人灵魂的时候，就是你成为亡灵的时候，而且必须是将自己复活的亡灵，那样的你才能拥有自己完整灵魂的控制权……”
“所以呢？”
“仪式所需要的东西是一整颗星球的全部能源，以及在星球上所有生物的全部灵魂。”
老鼠头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几根掉了下来，“如果我能搞到一艘行星级战舰，以及战舰上的所有生物，差不多也够吧？”
“不一定，但多多益善。”
“好嘞，有你这句话，我就多少得叫来几个无畏机甲来填牙缝！”
聪明头的蓝色火焰形成了一个骷髅头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你这样毫无过去，内心中充满仇恨和杀戮的人在亡灵之路上能走的很快，但是能走多远，我就不清楚了。”
“总会比你远！”
老鼠头没有回头去看一眼，已经快要光秃秃的脑袋上满是伤疤，烫伤留下的黑紫色肉芽与切割伤凹陷的伤**错纵横，看着都让人能感觉到痛楚。
“仇恨……终有一天会燃尽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向鼠人复仇之后的打算？”
“想不了那么多，我现在连一只成年鼠人都打不过，手无缚鸡之力，想再多也没用，虫母就位了。”
“也是。”
已经到达混沌传送门的虫母微微欠身，身上传来一阵波动，红色的斑纹迅速覆盖到它苍白的外壳之上，臃肿的产卵囊开始活动。
“我需要……有机物供给。”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清晰的反馈，稍等，新鲜的混沌爪牙马上就来。”
许多刚才被转化的恐虐信徒朝着坑道一跃而下，摔落到虫母面前，被其注入消化液，分解吸收。
“亡灵究竟是个什么构造，这家伙就和活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甚至有机物都能正常生产……”
“生命被替换了灵魂，以灵体为主要依凭的形态，超越死亡而不可腐朽，替代死亡而拒绝湮灭，灵魂与**的层级相互对调，以我的灵魂作为规则牵引而生存的存在。”
“懂了，以前是肉包着魂，现在是魂包着肉，俩都能使，完了魂更厉害点儿，是不？”
“……没错。”
“虫母，你还能生成别的种类的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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