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在。”
当那熟悉的女性电子声音，再次在自己脑海里响起。
当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也突兀的同步显示出这四个字的时候。
王书彻底的屏住了呼吸，就连拿着手机的手，都开始有了些微微的颤抖。
此时的王书心中涌现出无数个疑问。
“我这是穿越了吗？”
“难道灵魂是真实存在的吗？”
“对面的刘硕阳又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有‘系统’这种东西的存在？”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是特例还是普遍现象？”
……
翻涌出万千思绪之后，王书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顺畅了许多。
当“是的，我在”这四个字回复自己后，王书终于得以确认“系统”的存在。
这会儿王书反倒不再急于开口了，刚刚脑海里的念头和情感太多，此时自己心绪不定，这种状态下不适合去做判断或发言。
王书决定，等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再说，于是用力的做起了深呼吸。
同时也借此时机，慢慢的品味一下刚才的情绪变化。
这变化里面有期待、疑惑、惊叹，有止不住的兴奋与好奇，还有些微对未知的迷茫与担忧。
王书不曾想到过，在一句短短的四字回答之后，自己会有如此丰富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在王书沉默的时候，系统也同样的没有再次发出声音。
此时两个能进行交流的人都在沉默着，整个世界也是在静默着，仿佛一切都停了下来。
显然平静是不可能一直持续存在的，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主题。
“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循声望去，王书只见眼前的教室正在缓慢的崩塌着，而刚刚的响声，就是部分倒塌的墙体，砸在地面后所发出的声音。
然而奇怪的是，在倒塌的房顶背后却是耀眼的光，白光。
随着这间教室远处的不断坍塌，越来越多的光线，从坍塌部位的缺口处照了进来。
见此情景，王书虽然满是不解，但仍然在原地站立不动，并没有什么动作。
因为王书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情况，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一切，很快就将会有结果和答案了。
想通了这点的王书一脸平静、语气平和的开口问道。
“系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很快的，在王书开口的下一秒，便听到一个声音道。
“哎，因未知原因，传输成功了、但同时也失败了。”
听到这句话的王书，心脏陡然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心跳急剧的加速起来。不等那个声音继续开口，立即出声问道。
“刚刚这句话中，有一个语气词‘哎’，所以说，你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程序性的系统，对吗？”
当王书这句话问出的时候，那个声音丝毫没有停顿，立即便出声回应道。
“是的，没错我并不是先前的那个世界里，人类所说的那种程序性系统，也不是那种半拟人化的人工智能。”
此时的王书，在刚才问完自己的问题之后，便精神高度集中，认认真真的在听、在分析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然而当听到如此的回答的时候，依然震撼于刚刚所获得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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