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等那火焰被熄灭后，那个家伙已经面目全非了，橘色矿工服缩小了一圈，千疮百孔地贴在红彤彤地皮肉上，全身烟熏火燎，脑袋像个烤熟的地瓜，烟雾缭绕。
但他还没死，祷告已经变成了某种呓语和惨叫，他手舞足蹈，好像为了完成最后的祭祀仪式。
附近的人纷纷避退，除了几个新人的情绪奔溃外，大部分人都无动于衷。
欣悦帮的人经过他身边时，还不忘在他矿工服的破洞里塞一张宣传单，然后捂着鼻子跑开。
“这人应该刚刚成为归零者，”默多克说，“这里的人形形色色，从行业专家到邪教信徒、狂热分子，应有尽有。所以不必大惊小怪。”
刚刚那场打斗也结束了，那个断手的新人茫然地飘在半空。
小个男子朝他啐了一口，然后招呼一个绿皮族过来，那个绿皮族机械地检查了一番，就将那个新人拉走了，可能是去了医疗站。
“你的保护费呢？”小个男子逼近另一个长头发的老矿工。
那人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恐惧，“是这样的科迪老兄，我的工分只剩十二分了，十分是明天要扣的……剩下两分我明天要用，多一分我都拿不出来了……看在我交了这么长时间保护费的份上，三天后，我……”
他的话被一个壮汉的巴掌强行打断，他捂着嘴惊叫了一声。
“三天后？”那个叫科迪的人说，“明天你可能就是归零者了，我怎么知道三天后你是死是活？”
“我保证……”那人带着哭腔，乞怜道，“三天后一定给你，我有办法在归零之前赚到代币。”
“这种保证我听得多了，这是规矩，刚刚你都看见了，不交保护费，只能断手。”
那两个壮汉，一个开始对那人搜身，另一个直接去了他身后的泡室。
很快，搜身的那个壮汉摆摆手，表示什么都没搜到，他撸起袖子，准备等同伙一出来，就开始动手。
“哈！看我找到了什么。”没一会，那个同伙兴奋地跑了出来。
他手里摇晃着一张蓝色的像纸钞一样的东西，“这小子居然有一张粉水的票券，”他开始读上面的文字，“艺伎一晚有效。”
那名矿工冲过去，想去抢夺那张票卷，嘴里喊道，“这是我唯一的财产了，我要去卖代币的，还给我！”
另一个打手狞笑着给他肚子来了一拳。那人被打得缩成一团，但眼睛还盯着那张票券，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一样。
票券被交到科迪手里，他瞅了一眼，脸上露出坏笑，“你不是想卖代币，你是想在成为归零者之前，死在女人的怀里吧？”
“但是这也只能算一分，三天后，希望你还活着。”科迪收起了票券。
“你们不能这么干！”那人绝望地喊道，“这张票券是我花10工分买的！”
“这也是规矩，谁叫你一开始不交出来。”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科迪看向了罗威利这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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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死，祷告已经变成了某种呓语和惨叫，他手舞足蹈，好像为了完成最后的祭祀仪式。
附近的人纷纷避退，除了几个新人的情绪奔溃外，大部分人都无动于衷。
欣悦帮的人经过他身边时，还不忘在他矿工服的破洞里塞一张宣传单，然后捂着鼻子跑开。
“这人应该刚刚成为归零者，”默多克说，“这里的人形形色色，从行业专家到邪教信徒、狂热分子，应有尽有。所以不必大惊小怪。”
刚刚那场打斗也结束了，那个断手的新人茫然地飘在半空。
小个男子朝他啐了一口，然后招呼一个绿皮族过来，那个绿皮族机械地检查了一番，就将那个新人拉走了，可能是去了医疗站。
“你的保护费呢？”小个男子逼近另一个长头发的老矿工。
那人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恐惧，“是这样的科迪老兄，我的工分只剩十二分了，十分是明天要扣的……剩下两分我明天要用，多一分我都拿不出来了……看在我交了这么长时间保护费的份上，三天后，我……”
他的话被一个壮汉的巴掌强行打断，他捂着嘴惊叫了一声。
“三天后？”那个叫科迪的人说，“明天你可能就是归零者了，我怎么知道三天后你是死是活？”
“我保证……”那人带着哭腔，乞怜道，“三天后一定给你，我有办法在归零之前赚到代币。”
“这种保证我听得多了，这是规矩，刚刚你都看见了，不交保护费，只能断手。”
那两个壮汉，一个开始对那人搜身，另一个直接去了他身后的泡室。
很快，搜身的那个壮汉摆摆手，表示什么都没搜到，他撸起袖子，准备等同伙一出来，就开始动手。
“哈！看我找到了什么。”没一会，那个同伙兴奋地跑了出来。
他手里摇晃着一张蓝色的像纸钞一样的东西，“这小子居然有一张粉水的票券，”他开始读上面的文字，“艺伎一晚有效。”
那名矿工冲过去，想去抢夺那张票卷，嘴里喊道，“这是我唯一的财产了，我要去卖代币的，还给我！”
另一个打手狞笑着给他肚子来了一拳。那人被打得缩成一团，但眼睛还盯着那张票券，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一样。
票券被交到科迪手里，他瞅了一眼，脸上露出坏笑，“你不是想卖代币，你是想在成为归零者之前，死在女人的怀里吧？”
“但是这也只能算一分，三天后，希望你还活着。”科迪收起了票券。
“你们不能这么干！”那人绝望地喊道，“这张票券是我花10工分买的！”
“这也是规矩，谁叫你一开始不交出来。”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科迪看向了罗威利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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