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
“噢，还有，别将你口中说的‘我重要的人’的过往记忆弄出来，我没兴趣看。还有，人类有一条法律名曰隐私权。你如果让我随便看了她们的记忆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
“别沉默下去了。你再这样下去的话，观众会抗议的。不如，你直接说说你的目的，或者直接带我去你所要带我去得地方？”空华好心建议。
暗流别有深意的看着她，而后这点点深意，都慢慢的化为黑暗，与眼眸的颜色融为一体。
本是两种的物质，现在却十分契合的融合在了一起，这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可思议。
空华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不知多久之后，久到让人以为沧海成枯之时，暗流站起身，轻轻一挥手，眼前一切都化为虚无。消失的血河再度出现，一只猛兽朝暗流飞了过来。
猛兽如飞龙，整体红色，狰狞的面目、尖厉的獠牙、双翼、粗壮的身体和刚健的四肢。它飞过来之时，对空华大吼了一声，像是威慑。但空华依然安坐在那里，施施然的笑着，喝着杯中不断之酒。
“你知道，这个世界最恐怖的地方是什么吗？”
“我知道最恐怖的东西是人。”换言之，有人的地方就是恐怖的地方。
“三千年前的大战，我突然发疯了一样杀戮着幻影迷城和刹罗城的人，之后就入了往生道，你是我这三千年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暗流道。
“噢……那是我的荣幸！不过，罪剑没有来陪你聊聊天、喝喝酒吗？他不是你的引导者吗？”
“用你原本的世界来说，罪剑是一个人形的智能机器人，代表着‘界’的意志，惩治违规之人，或是腾空地狱……”或是世界的平衡，暗流在心中加了一点。
“你是想说，他没有感情？”
“嗯。”
“没有感情？这个世界流行没有感情的人吗？”突然想到了什么，空华貌似疑惑道，“但是，我所认识的罪剑只不过是一个温度比较低的非人类的存在而已。”
“温度比较低？”暗流微微一笑，笑得狰狞暗黑，“你没有见过他发狂的样子。届时，你就不会做如此感想了。”
“我也没见过你发狂的样子，所以我对你的感想处于保留阶段。”空华淡淡道。
暗流摸着还在飞舞的怪兽的头，如同抚摸自家的宠物。怪兽因为他的俯卧眼睛越来越红，直到红得如下面的吞噬之海。
“知道我为什么出来吗？”暗流道。
“我很有趣。”
“不，不仅如此。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与我相同的气息。”暗流侧头，直视空华。
空华一愣，慢慢的抬起头，迎上了暗流漆黑的眸子。
刚见的时候，他眼眸中的绝望的虚无的确震撼了她。
所谓虚无，不经历之人可以发现察觉。但是，真正经历感受了什么叫做虚无的人，才会懂得那虚无之后是什么。
虚无之后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人而异。有的是放弃、不在乎、极致的痛苦悲伤或者是绝望，就如同暗流。
“和人相似相同并不是一件会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明白暗流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多多少少了解到一点，因而空华并没有就这么跳下暗流所设下的陷阱之中。
如果陷阱之中有钱，她可以考虑。
想到这里，空华差点扑哧的笑了出来。还真是死爱钱，爱死钱。
“……走吧！我带你去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那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苍白！”暗流递出了手。
空华眨了眨眼，看了片刻，慢慢起身走向暗流。在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空华险些将反射性的将手缩回。
比冰还冷的是什么？
恐怕只有一些人的心，以及暗流的体温。
坐上暗流，开始飞往未知之地。当他们坐上之后，原本的小路消失了，那条光河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阴霾而沉重的天空，让人难以顺畅呼吸、连绵不断的血河有规律的缓缓流淌，流向一个未知之地。不时，会有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刺鼻无比，却是想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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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还有，别将你口中说的‘我重要的人’的过往记忆弄出来，我没兴趣看。还有，人类有一条法律名曰隐私权。你如果让我随便看了她们的记忆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
“别沉默下去了。你再这样下去的话，观众会抗议的。不如，你直接说说你的目的，或者直接带我去你所要带我去得地方？”空华好心建议。
暗流别有深意的看着她，而后这点点深意，都慢慢的化为黑暗，与眼眸的颜色融为一体。
本是两种的物质，现在却十分契合的融合在了一起，这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可思议。
空华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不知多久之后，久到让人以为沧海成枯之时，暗流站起身，轻轻一挥手，眼前一切都化为虚无。消失的血河再度出现，一只猛兽朝暗流飞了过来。
猛兽如飞龙，整体红色，狰狞的面目、尖厉的獠牙、双翼、粗壮的身体和刚健的四肢。它飞过来之时，对空华大吼了一声，像是威慑。但空华依然安坐在那里，施施然的笑着，喝着杯中不断之酒。
“你知道，这个世界最恐怖的地方是什么吗？”
“我知道最恐怖的东西是人。”换言之，有人的地方就是恐怖的地方。
“三千年前的大战，我突然发疯了一样杀戮着幻影迷城和刹罗城的人，之后就入了往生道，你是我这三千年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暗流道。
“噢……那是我的荣幸！不过，罪剑没有来陪你聊聊天、喝喝酒吗？他不是你的引导者吗？”
“用你原本的世界来说，罪剑是一个人形的智能机器人，代表着‘界’的意志，惩治违规之人，或是腾空地狱……”或是世界的平衡，暗流在心中加了一点。
“你是想说，他没有感情？”
“嗯。”
“没有感情？这个世界流行没有感情的人吗？”突然想到了什么，空华貌似疑惑道，“但是，我所认识的罪剑只不过是一个温度比较低的非人类的存在而已。”
“温度比较低？”暗流微微一笑，笑得狰狞暗黑，“你没有见过他发狂的样子。届时，你就不会做如此感想了。”
“我也没见过你发狂的样子，所以我对你的感想处于保留阶段。”空华淡淡道。
暗流摸着还在飞舞的怪兽的头，如同抚摸自家的宠物。怪兽因为他的俯卧眼睛越来越红，直到红得如下面的吞噬之海。
“知道我为什么出来吗？”暗流道。
“我很有趣。”
“不，不仅如此。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与我相同的气息。”暗流侧头，直视空华。
空华一愣，慢慢的抬起头，迎上了暗流漆黑的眸子。
刚见的时候，他眼眸中的绝望的虚无的确震撼了她。
所谓虚无，不经历之人可以发现察觉。但是，真正经历感受了什么叫做虚无的人，才会懂得那虚无之后是什么。
虚无之后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人而异。有的是放弃、不在乎、极致的痛苦悲伤或者是绝望，就如同暗流。
“和人相似相同并不是一件会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明白暗流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多多少少了解到一点，因而空华并没有就这么跳下暗流所设下的陷阱之中。
如果陷阱之中有钱，她可以考虑。
想到这里，空华差点扑哧的笑了出来。还真是死爱钱，爱死钱。
“……走吧！我带你去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那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苍白！”暗流递出了手。
空华眨了眨眼，看了片刻，慢慢起身走向暗流。在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空华险些将反射性的将手缩回。
比冰还冷的是什么？
恐怕只有一些人的心，以及暗流的体温。
坐上暗流，开始飞往未知之地。当他们坐上之后，原本的小路消失了，那条光河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阴霾而沉重的天空，让人难以顺畅呼吸、连绵不断的血河有规律的缓缓流淌，流向一个未知之地。不时，会有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刺鼻无比，却是想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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