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着肖恺的背，被束在背后的双手向上移动，拿着指尖在肖恺的背上比划着。
“有计划”
“洁癖”
肖恺反应过来我在跟他传递着消息，拿着指尖在我背后比划着沟通。
“什么？”
我没有回复肖恺，而是看着那个女生。
她看了眼前方车厢，确定无人注意到这里后，调转了身子背对着我，被束在身后的双手贴着车身比划着。
“男人洁癖”
“我来”
“你门”
“随时准备”
合着这姑娘心里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就让我们看情况？
我的内心想法可能表现在了脸上，那姑娘看了我一眼，又比划了几个字。
“不走死”
确实，落在这帮人所谓的买家手里恐怕也不好过。
能在这样的末世里有需求，还干着这买卖人口的勾当的理由，我除了能想到是对我们身上的器官感兴趣也没有别的了。
总不能是某个富商不能生，缺我们这样二十几岁的人当孩子？
我将计划转述给了肖恺，他沉默了一会，在我的背后上写着。
“好听你”
车子继续开着。
我恍若之间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我的目光转向了女孩的方向，她似乎也很尴尬，但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就把视线挪开了。
密闭车窗的车厢里，臭味很快就传到了前排。众人一开始还稳在座位上，渐渐发现这股味道越来越浓，有几个坐不住了。
“什么味？”
“不知道啊！是不是你放屁了？”
“你才放屁了！岐哥在这老子能干这事？”
前面的人争论着，那个叫岐哥的人也出了声。“找到什么味道！不然所有人都给我下去！”
前半截车厢的人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然后我听见了脚步声。
“老大！这味道从后面来的！”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背心捂着鼻子在我们这里搜寻着，然后他发现了那个侧躺的女孩子。
“老大，这个女的情况不太对劲，好像大号弄身上了。”男人将女生拽起，但好像又怕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敢靠的太近。
“拉她下去！把东西处理干净再上来！”岐哥的语气满是不耐烦。
车子在一个小桥上停了下来，桥下是一条浅浅的小溪，旁片是一片森林。
男人单手拖着女生，女生被拖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被拖到了前面的车厢，然后那叫岐哥的人猛的站起了身，朝着座位里面躲去。
滴滴答答的液体从那个女生的裤子滴落，溢到了车厢地板上。
“你们几个！压着后面的货下去方便，别弄的到处都是！”
我能看到那个岐哥正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如果我们不是不可以出现状况的货品，可能他已经像他小弟所说的一样拿着枪毙了那个女生。
那个叫岐哥的让小弟清理了车厢，自己又转移到了更加后面的位置。我们被一个个压着去上厕所。
一个个，在持枪的看守下解开了绑着手的绳子，解决完再系上。
他们知道植物变异的事情，并不让我们靠近草丛或者是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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