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您在讲话嘛?”,无双小心翼翼道。
“孩子,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嘛?难不成还有别人?”,苍老的声音响起。
当无双低头望去时,发现原本悬空难下的右脚已经在他不知情下,落到了第九十九步的位置。忽然间,再一抬头,此时此刻的他竟于这老头并肩站立于卧龙石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您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十年一梦?为什么你之前都没有开口,今日却......”,还未等无双问完。
老者就偏头温和的回道:“我是谁?好久没有人问我是谁了。实际上,我也忘记我是谁了。只知世人皆称我——剑老......十年一梦是少年,五年疏筋伐脉,五年铸血锻骨,十年磨一志,算是一种考验,而你就是众多孩子中唯一坚持下来的,你们村的孩子都梦过。今日你通过考验,我便开口而已。”
“那为何我不曾听他人提及?难道他们都没有坚持下来嘛?”无双终于看到了这老子的样子,和幻想中的枯朽阴沉恰恰相反,有的是超脱世俗的坦然,以及朴质洁净的外貌,看上去鹤发龙钟还怪亲切的样子,便大胆询问。
“非持之以恒者,不可过。非心口如一者,不可过。非禁言独行者,不可过。不可过者,易成魔,断梦忘忆,方可”老者回道。
“那这般说来,除了坚持,还有保密,并且要做到言行始终与心如一?”无双有点无语,但还是将心中想法说出。
“是的,孩子,正如你心之所想,苛刻至极。所以你是第一个通过考验的,也是唯一一个。”老者不紧不慢的解答无双心里的疑惑,仿佛能洞察无双所有想法似的,这让无双也一奇,竟能未卜先知。
“所以说,即使我的目的从始至终就是弄清楚的模样,这也能过?”,无双将此时此刻最大的疑惑与无语问出。
“是的,方有恒心者,可宁天门开,地府叩。哪怕你只在十步内徘徊,只究其一问,达十年者,也可过之。”老子此时微笑道,仿佛对自己的答复甚是满意。
“什么?九十九步之十?也能过?”,这下子无双不淡定了,感情自己这后面的步子是没必要的?此时此刻,无双已经彻底无语了。
老子看见无双焉了吧唧的样子,慈祥的说道:“非也非也!是百步之十,最后你来到我身边这步,虽然你没有走,但我帮你走了。哈哈哈!后悔了吗?孩子。”
听到这里,无双心中的阴影,应该和暗海差不多了,感情这十年就为见这老头一面是吧。
恢复情绪,无双认真回道:“那倒没有,失落是真的,但没有后悔,最起码见到除村里人之外的人了,我自小便没有见过世外之物与人。不过这考验过了,是不是以后就再也梦不到了?或者说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感觉生活又要失去一份乐趣了。”,说罢,无双目光暗淡下来。
“孩子,非也。失去的快乐,不会消失,它会成为回忆,常伴你左右。你只要不丢掉快乐的本心,那世间万难也将不攻自破。”,看着无双失落的神情,老者豁然安慰道。
听到这里,无双双眼一亮,突然转念问道:“那意思是我不会忘记你,也不会忘记这段记忆咯。那还不错,谢谢你提醒我哈,老头。不过是不是通过考验就又奖励什么的,因为我们村的教书先生陈先生就给我们考验,然后通过就奖励。”
听到这里,老者缓缓开口:“当然有,但是否接受这看你。”
“嗯!什么奖励?你莫要骗我,我自小可聪明了,而且你是在我梦里,能给我什么奖励?”无双突然想到这点,便回答道。
“成为剑阁阁主,再行君子剑,定四方天地。”,老子此时认真切严肃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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