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将太后请到了大厅,让陈老和肖雅都先退下,却被太后拦住,不一会,也不知是收到了信,还是处理好公务,该来了。
万俟逸寒也出现在大厅之中。
今日万俟逸寒穿了件黑色的龙袍,腰间缀以同色腰带,镶嵌着淡蓝色的宝石,他静静的坐在主位上,平静的听着太后不满的告知。
太后一字不差的将发生了什么都说给了万俟逸寒,甚至还添油加醋的说了若罂对她的不敬,在宫中的不知规矩,没有身份等等。
但,当画师说出答案,太后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反倒是更添了几成。
“怎么会不是一个人画的。你们看好了吗?”太后手中的杯子被窝的吱吱的向,身旁的玉儿上前,小声道:“娘娘。
太后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提醒,收回手,重重的喘息一声。
“回太后娘娘,两个人的画画手法和力度,甚至习惯都不同,不可能是一个人作品1画师恭敬的说道。
早就为自己留了后手,这幅画又是临摹而成,怎么会认出是一个人所做,若罂心中好笑,如此愚蠢的错误她怎么会犯。
当初便想到太后会对兰伊的事发怒,定然会认为是自己所做,所以包括交给万俟逸寒的那幅画,都是她用左手所画。
虽然左手也能作画,但比之右手生疏难看了许多,很多线条都不过精致,手法上也做了改变,画画讲究的是一个人独有的风格,而她这幅画,早就打破了她的风格,若不是知道这幅画是她做的,从对比上绝对看不出来。
“既然这样便是与皇后无关了。”万俟逸寒不急不慢总结,支起身子,光洁的额头随着身子的摆动,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若罂没有说话,侧身看向太后,嘴角勾笑,垂首道:“臣妾敢问幕后手中的这幅兰伊画像是哪里得到的?”
“这是……,你是在怀疑哀家?”太后本想实话实话,但见若罂眼眸上下打量着自己,立刻明白过来。
“臣妾不敢。”若罂恭敬的垂首。
“好了,此事就此罢休吧,只是一副画而已1万俟逸寒冷冷说道,语气中隐约透出不悦。
太后无话可说,心中虽然愤怒,但因没有证据也不好再在大臣面前多说什么,又见万俟逸寒愤怒也不想再这时惹怒了他。
顿了一会,敛下愤怒,对着若罂笑道:“此事是母后心急了,皇后定不能多想啊1
“臣妾不会1若罂笑道,太后的装模作样,让她佩服,比她还喜欢演戏。
“这哀家就放心了,不过此事发生的蹊跷,还是要好好查一番,以免再发生。”太后慈爱说道,比之刚来时,判若两人。
“母后说的是,臣妾这就吩咐下去。”若罂恭敬的说道,侧身看向紫岚,对她小声说了两句。
“你们都下去吧。”太后对着肖雅和画师们摆手,肖雅不放心的看了眼若罂,见她轻轻摇头,这才跟着众人一同离开。
众人离开,大厅里只剩下太后,万俟逸寒和若罂,以及一些伺候的宫女。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静寂,谁也不肯第一个开口。
若罂此刻已经做到了右手边的太师椅上,手中端着茶杯,余光清扫了两人一眼,并未将水喝进嘴里,放下杯子,她也没想第一个开口。
先开口说话的还是太后,只听她温柔慈爱的道:“寒儿,这些时日公务繁忙,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累了,大臣们都帮不上忙吗?”
万俟逸寒笑了笑,温柔的注视着太后,乖乖道:“兴许是到了冬天,身上的毒又犯了1
“都是那该死的晴妃,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楚1太后愤愤的说道。
若罂猛的抬起头来,惊愕的看着万俟逸寒,心道:他身上竟然有毒!
自己对他的了解竟然少到这种程度!
“孩儿没事,让母后担忧了1万俟逸寒乖顺的说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若罂一直心不在焉,太后呆了一会,便觉得尴尬无趣,寻了个理由离开云华宫。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在地面上照耀出一个个小小规整的小方格子,偶尔风吹过,吹动白色窗纸,窗纸浮动,阳光照在地面上,若有花瓣洒下,染上斑斑光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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