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水二十一年,茉龙城中繁荣昌盛,百姓安康。江湖却腥风血雨,一波未平又是一澜,这可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与笑谈,一些琐事都能延伸几个版本侃侃而谈。
柳凡赋与朱笙是朋友之交,一个是混迹江湖的中人,一个是坐拥万里河山的皇上。一天一地,在外人听起来实在是无稽之谈,可事实如此。
二十有三的柳凡赋,自小拜师练就一身绝技。本是书香门第,却弃文从武,柳夫柳母拗不过他,也就随他而去。
他孤身一人纵剑江湖,无门无派,无褒无贬,年少也是一世能狂。
辞水十四年,柳凡赋十六,最是不羁之时。喜于争强好胜,多少不甘之人与他刀剑论胜败,名师出徒的柳凡赋自是局局为赢。
这刚建朝十四年,大局还尚未稳,才十九的朱笙便寻了个机会,带名侍卫微服私访。
坐落于茉龙城最偏之位的小之,是处穷苦之地,衣蔽履穿,鱼生空釜。然,除小之此地之外却都为繁华之境。
朱笙最先私访的小之,并让侍从记下小之缺漏。他遵从小之的百姓的意愿,缺漏之物于面貌不可接受。因穷才苦而朴素之。
柳凡赋于这日,受邀毕师阳拜访青浮宫。毕师阳听闻柳凡赋犹擅剑法,特地为他以玄铁铸造了一把“归栖”。
青浮宫世代铸剑,已有百年,多人江湖人士,更甚平民百姓垂涎于青浮宫的铸剑。
毕师阳,只比柳凡赋小一岁,却已是青浮宫宫主,铸剑自然也是炉火纯青,不输于祖辈。
日头正盛,柳凡赋便准备妥当,驾车而去青浮宫。
夏日的炎炎,着实令人心生烦闷之意,便歇脚于一家简陋小楼。
楼中客人稀少,柳凡赋只点了一壶兑了白水的廉酒,他身边坐了一翩翩少年郎,与他格格不入,混迹江湖之人会识文人笔墨少之又少。
古往今来,一人喝酒寂寞上心头,有人与伴,就算廉酒也是韵味。
柳凡赋多点了一壶酒,坐于朱笙对面,朱笙正望着桌上点的菜出神,一口未吃。他不知那人正想些什么。
“看公子,并非小之之人啊。”
站于朱笙一侧的侍从以为柳凡赋对皇上图谋不轨,拔出了剑,朱笙制止了他。
朱笙带着歉意笑道:“对公子多有失礼,海涵。”
柳凡赋心中揣测着,看侍从的佩剑模样,该是朝廷之人,而这外头停着的车马,王公贵族才有之物,他不敢妄下定论。
“无碍。在下来此地拜访好友,天气炎热,不得不喝口酒解燥气,不知公子可否与在下喝这一杯?”
朱笙了然:“喝了酒便成了好友。”
柳凡赋爽快地倒了两杯,予他予己。
两壶酒将至,饭菜也尽。也快是日落时分。朱笙瞥了眼天色,面色微红地对柳凡赋说道:“今日与他人相遇,实是有缘。待在下有空之时,便邀在下来家中作客,可好?”
“公子邀在下之时,在下必会光临。那么,在下且先告辞了,有缘再聚。”
待柳凡赋的走后,站于朱笙一侧的侍从按捺不住地对朱笙道:“皇……公子,怎能如此随便,万一是图谋不轨之人……”
话被朱笙打断,“结交一个朋友不易,看他应该是个讲义气之人,我自有分寸,不必担心。天快黑了,赶路吧。”
柳凡赋驾着马车,去往青浮宫,心中的定论摇曳不定,当今皇上也姓朱,应是有关系。但又想到今日喝酒时的心情,便不再想。
他知青浮宫坐落于小之隐蔽之处,常人一般难以找见,近来盗剑之人不少数。因此,路线复杂,规律掌于心间,才可。
日落西山,暑气才消退些,偶有凉风沁人心意,知人心脾。
柳凡赋从茉龙城的于瀚驾车来到小之,一眼识破来去青浮宫路线。他下了马车,便被青浮宫的的富丽堂皇所讶然。柳凡赋本以为小之这般穷苦田地,青浮宫亦是如此,却让他大吃了一惊,青浮宫不亚于一座宫殿。
夜色笼罩天穹,零星几颗点缀,微乎其微。夏夜也总簟纹如水,消散了白日的烦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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