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云和楚道玄好歹，才让面前的老者相信，他们正在和一个奇特古怪的族群发生战争，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老者以前同样是东海人，听到又有外族通过虚空侵入东海，表现得比两人更加愤慨。
“冥龙殿当年就不顶用，现在还是需要人帮忙！早知道就该听我的，把冥龙殿先灭了，我们道极宗顶上，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老者义愤填膺，左流云从他的话中听出不少信息。
首先，老者的修为和在宗门中的地位绝对不低，至少是有建议权的大溃
其次，老者不是道极宗的主事者，最后的决定不是他做下的。
想到这，左流云心中微动，问道：“老先生，你知道赵靖吗？”
“赵靖……赵靖……”
老者沉吟半晌，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左流云看着他的动作，生怕他把自己的胳膊腿给拍断了。
“赵靖是我们下一辈的大师姐，比我晚了五十年左右入的宗门，那时候……宗门里苗头已经有些不对劲。”
“她没赶上好时候啊……”
“不过后来我听在，赵靖很早就离开了宗门，海魂玉也在不久之后崩碎。”
“当初我师尊本想收赵靖为徒的，可惜，可叹啊！”
“你见过她？”
左流云点点头，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那个长发飘飘的英气女子。
“她是个不错的人，战力也非常强悍，我差点就被她干掉了。”左流云真心实意地着。
“她还以某种形态留存于世间，还能被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记住，当真不错。”
老者眼中露出一丝神采，有些羡慕地道。
气氛烘托到这，左流云决定图穷匕见：“老先生，还未请教你高姓大名。”
“我？老夫葛慕仙，不过是宗门里一个无名卒罢了。”
左流云相信，葛慕仙定然不是无名卒，但现在自己还套不出更多内容。
“葛老，当年道极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慕仙表情变换，一开始是迷惑，后来又像是被冒犯后的恼怒，最后变成了无可奈何的悲叹。
“永生，永生，只有这一件事能够让整个宗门分崩离析。”
左流云心中一震，果然绕着绕着又回到了永生的话题上来。
老者这次却没有发疯，但脸色不怎么好，显然是回忆起了一些令他难过的记忆。
“道极宗，当年的宗主还是燕未然，燕宗主宏图大略，短短百年便将道极宗的规模扩大了两倍有余。”
“宗门能走到那种声威，不单单依靠燕宗主的雄才，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太上长老穆权。”
“穆长老是宗门唯一一名合道修士，威震东海多年，即便宗门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周围门派也是敢怒不敢言。”
“穆长老一直在群山之中清修，只有宗门遇到解决不聊问题时，才会请他出山。”
“然而……有一日，我发誓那只是平淡无奇的一，穆长老忽然驾临宗门主岛，对我们宣布了一件事——他要离开东海，不是去中原，而是踏入虚空。去其他世界游历，寻找修行的意义。”
“我修行是为了什么！”
左流云脱口而出，让葛慕仙倍感诧异：“你怎么知道当初他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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