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楚羽晴完全就像恐怖片里的女鬼,双眼发红,头发散落,衣服乱七八糟的,跟刚才那个怜爱妹妹的大姐姐模样一点儿都不像。姚寅笙用蜡烛点燃了一张符,朝空中打去,符纸在空中爆开,阴冷的感觉减少了很多。
“我要是不呢?”她当然要不啦,大老远跑到魔都来,难道又什么都不做地回去吗?
姚寅笙的回答明显不能让楚羽晴满意,她靠在椅子上仰大笑,“你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之前你把我的鬼打伤了,我已经从泰国把阿赞请过来了。就算你执意要帮忙,你也逃不过阿赞那一招,别怪姐姐没有提醒过你,要怪只能怪你软硬不吃!”
嫉妒,已经让楚羽晴完全扭曲了。就算一开始她养鬼的目的是增加自己的运势,现在她的做法已经有违理,如果不及时制止,迟早有一她要被自己养的鬼给害死。
姚寅笙把背贴在椅子上,“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你不会想要让那个阿赞杀了我吧?”
阿赞是对泰国大师的尊称,本意为大学老师、师傅的意思,学泰语的学生会管他们的老师叫做阿赞,但其实在泰国当地,大学里的老师反而很少用阿赞称呼自己,这个词更多地被用在巫师身上。这类阿赞在泰国分黑白两派,二者本是同源,只是在法术造诣上有不同的见解。白的也就是柔和派,有着正统背景,制作的佛牌或者古曼童都是使用的都是自然死亡的灵魂;而黑那就不用了,邪!就是邪,有些甚至为了制作灵器杀生,称这样会更有效。
不知道楚羽晴请来的阿赞是白是黑,但是从鬼想要了沐梓的命这点看来,大概率是一个黑阿赞。
铃铃铃......铃铃铃......
姚寅笙听到了摇铃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她不由得朝着楼顶唯一的出口看去。黑乎乎的门口慢慢走出一个身影,一个光脚和尚走进大家的视野,他的身旁还跟着杨姐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那阿赞还是个行脚僧,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上,这大冷的要不是魔都有暖气,估计阿赞都冷得哆嗦。
阿赞对着姚寅笙叽里呱啦地了一长串泰语,姚寅笙是不清楚他在什么了,好在阿赞身后的黑衣人给姚寅笙当了翻译:“阿赞了,只要你现在放手不管这件事,他就可以既往不咎,鬼被打这件事也可以不计较。”
哇,好大方啊,听得姚寅笙想要鼓掌叫好了。她还真这么做了,慢慢拍了两下之后姚寅笙起身做了个合十礼,这面对国际友人,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哪怕对面是个邪性的人。起身之后姚寅笙对着翻译道:“我不需要他的宽容大量,我只希望他带着自己的那些东西滚出我们国家,少祸害人了!”
那翻译应该是把姚寅笙的话准确翻译给了阿赞,气得阿赞脸上的五官快要拧在一起了,就是叽里咕噜一段话之后,翻译继续翻译:“用咱们的话就是,你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姚寅笙真的觉得这个翻译只拿钱不办事,人阿赞每次都叽里咕噜出一长串话,结果他就崩了几个屁就完了,有点太不敬业了。
“敬酒也好罚酒也好,我都不喜欢吃,我只喜欢喝漓泉1998。”
姚寅笙看到翻译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看来这下子他不知道怎么翻译了,但是阿赞也是一个有眼力见儿的人,看姚寅笙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想要放弃。他对身后的两人了什么,翻译还有杨姐全都徒了一个非常远的距离,就连楚羽晴都跟两人会合了。
楼顶的空间留给了姚寅笙和阿赞,阿赞把手从袍子里伸出来,对姚寅笙勾了勾,“ma!”
这姚寅笙是听得懂的,泰语也叫傣语,属于汉藏语系,是一种复杂的多元化的混合体。泰语中的许多词汇来源于古汉语、古梵语、古巴利语、古孟语(高棉语)、古缅语、现代英语等。在现代泰语中,保守估计有15%以上来自古汉语。跟西南地区的土话或者壮话相像,一些词语的发音只存在着音调上的区别,比如刚才阿赞的那声“ma”,姚寅笙从就听奶奶讲土话,就是“来”的意思,这是要跟姚寅笙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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