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却叫住她：“你找他有什么急事么？”
苏小小说：“就有点事问问他。”
顾青双手环胸：“问我不行么？他知道的我也知道。”
苏小小微愣，看着顾青说不出话来。
顾青却是一副已经把她看穿的表情：“我说你去医院不光是去问事吧，主要是去看人对不对？”
顾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作响。
顾青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其实你喜欢周慕是吧。一定是这样。”
苏小小赶忙说：“就只是去问个事情而已，学姐我就先走了。”
最后苏小小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甚至来到医院也有点不敢见周慕。
到医院的时候，周慕的妈妈也在。
看起来是个很温柔和善的女人。
袅袅也在看见她开心的大喊：“姐姐！”
苏小小推开门进来，周慕躺在病床上，周母站起身来。
苏小小点头问好：“周妈妈好。”
她又低头看向今天竖着双马尾的袅袅：“袅袅也好。”
袅袅又不好意思得躲到周母身后。
周母将头发盘起，四十多岁依然保养的当，如果和她妈比起来要年轻的多，看起来也是十分的优雅得体。
周母笑眯眯的说：“这就是周慕的同学？”
苏小小点头说是。
周慕补充说：“我们以前还是邻居，她就住在我们家隔壁。”
周母微微吃惊然后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小？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
苏小小点头：“也是好多年没有再见您了，还是这么年轻。”
说实话，苏小小连周慕都忘的差不多，自然也就想不起来周母的样子，但是一句恭维的话也不算多。
周母笑了笑：“已经老了。既然你来了，那就你们先聊吧我就先走了。”
周母又低头对袅袅说：“和姐姐说再见。”
“姐姐再见。”袅袅挥了挥小肉手。
苏小小忍不住摸了摸袅袅的脑袋：“袅袅再见。”
周母领着袅袅走了。
袅袅又折返跑回来，拉着苏小小得口袋问：“姐姐，下次我去找哥哥，你能带我去乐园玩么？”
小孩子还是很会看人的。
苏小小点头说：“好啊。”
袅袅眼睛亮了亮，伸手：“那拉勾。”
苏小小勾住她的手指：“拉勾。”
等周母和袅袅走后，周慕才问：“你们两个做了什么约定。”
苏小小放下包，坐在旁边：“这个不能告诉你。”
周慕扬起嘴角：“感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的确是这样。
她说：“只是越来越对人类这个身份得心应手了。”
苏小小给周慕削苹果。
周慕低头看着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似乎很会削苹果？”
“对啊，我削苹果皮都不会掉。”
苏小小低头还在认真削着苹果，周慕却不说话了。
然后苏小小就想起了在小说世界的事情，她抬眼看了一下周慕的脸色。
一分神，不小心割到了手指。苏小小嘶了一声，周慕在旁边冷嘲热讽：“不是说很会削苹果么？”
很少见周慕这么刻薄的时候。
但是他还是帮她拿了创口贴。
周慕低头帮她贴上，应该昨天刚洗过澡，周慕的投发很蓬松靠近时候有点扎人痒痒的。
但是周慕用的什么洗发水？
她怎么从来没有闻过这个味道，好好闻。
周慕抬头看她：“发什么呆。”
“没有。”苏小小晃了晃手串上的玉兰花：“你送我的么？”
周慕看见这个神情才有所缓和：“喜欢吗？”
苏小小点头：“很好看。”
这么一说苏小小才想起来今天来找周慕的真正缘由：“对了，差点忘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小说世界见到了另外一位系统的维护者？”周慕想，能拥有短暂的操控空间的能力应该只有系统的维护者才可以。
“是个女人吗？十二位维护者中只有三位是女维护人，分别是二，七，十二。第二位是个三十多岁法国女人，还有第七位她是个来自印度信奉佛教的老太太。还有最后一位是个来自日本十几岁的天才少女。”周慕盘算了一边：“按照你的描述，感觉那个法国女人最符合你说的特征，精通外国神话，并且拥有短暂的建立和隔绝空间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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