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魇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囚禁一个仙君？那......心魔、心邪是什么样的存在？”
长生瞳孔皱缩，简直不敢想象。
“长生，说直白了，心魇就是人的恶念，当恶念足够大之时，便生出了心魔，万魔之上便是心邪，是天地间所有的恶念。”
“所以说一个人的恶念有多大，那么寄生的心魇就有多强大。”长生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不错，于墨玉身上的心魇已经存在十几年了，日积月累跟着他，所有和于墨玉接触过有恶念的人都能被它吸食。”林渊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无奈和不满，好像林渊话说的不错，可是长生就是觉得，林渊语气带着不满。
“长生，别管这些，好吗？”
长生一愣，林渊突然转头看着她，她多少有些紧张，而且林渊的那双眼睛，很是惹人怜爱。
林渊眼中的诉求、期望和悲哀看得长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点了点头。
......
良久，于墨玉总算是停了手，他怀中的沈疏雨也有了醒来的迹象，不过一醒来便看见这么血腥的场景，有点懵。
好一会儿沈疏雨才反应过来，那被烈火围绕的是银素。
“阿素！”沈疏雨挣扎着起身想要去看银素，却被于墨玉牢牢抱住。
“于墨玉！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你把阿素怎么了！”沈疏雨此时异常激动，于墨玉抱的越紧，她挣扎的越厉害，但是于墨玉也不是吃素的，她越挣扎他就抱的越紧，直到沈疏雨因为无法呼吸而面色苍白，他才渐渐放开。
重获自由的沈疏雨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强忍着对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的不适。
“于墨玉，如果你想要报复，我随时都可以把命给你，可这不关其他人的事情。”沈疏雨趴在地上很是无奈，对满身是血的银素心疼不已。
“冉冉，你知道的，我也不想，可你为什么想着逃离我了？”
于墨玉蹲下身，单手捏住沈疏雨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都知道。”沈疏雨很是嫌弃的移开了目光。
“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于墨玉也不介意，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只手抚上沈疏雨的脸庞。
“你的爱太重，我承受不起，我如今已经被你困于后院，你为何还要伤害她们！杜若，你已经不是杜若了，你究竟是怎么得来的这些邪术！”沈疏雨再傻也知道，于墨玉定是也有修为，不然不可能制服得了银素。
“是啊，我已经不是杜若了，从前的杜若已经死了，你和你爹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百倍奉还给你。”
“不是说我为什么伤害她？那你好好看着，很心痛吧，你爹当初这么对我们的时候，你可有心痛？”于墨玉掰过沈疏雨的头，迫使她看向银素。
“若不是我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法力，我如今已经不在了吧，我曾多次被人殴打致死，比你今日的痛，有过之而不及。”
沈疏雨顿住了，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终是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原来，送我进国公府受尽折磨的是你。”沈疏雨心中暗道，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的悲剧都是拜他所赐。
可是，她何尝不是，被利用，被抛弃的人。
“于墨玉，放了她，我会乖乖留在尚书府。”沈疏雨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不可以......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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