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公。”
楚清澜朝老太监点头示意后就走进令内。
他走到大殿正中央跪下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在龙案前批阅奏折，头也没抬一下，也没有搭理他让他起来。
殿内的气氛凝滞起来，楚清澜保持着磕头的姿势没有起来。
片刻后，皇帝才抬起头，看向楚清澜，声音不轻不重，“行了，起来吧。”
“儿臣多谢父皇。”
楚清澜站起来后便道：“想来父皇已经清楚我过来是所为何事了。”
“朕还真不知道你是过来干什么的。”皇帝放下了狼毫，眯着眼问他，“不如你自己跟朕你过来是要做什么的。”
楚清澜咬了咬牙，又跪了下去，“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宽恕。”
“知错？”皇帝笑了起来，面色阴沉，“，你究竟是错在哪儿了？”
“当年不该冲动行事，留下祸患，让其他人钻了空子。”楚清澜沉声的道。
“放肆！”
皇帝大怒，拿起一旁的砚台就砸了下去。
砚台重重的落在楚清澜的身上，然后掉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楚清澜的衣服也裂开了一道口子，上面隐隐约约有着血迹，他却依然一声不吭。
皇帝气的不停喘气，“孽障！你做错的是这些吗！认错都不会，朕看你是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儿臣是不知道，父皇不如明。”楚清澜。
“你是要气死朕吗，还敢顶嘴！”
楚清澜跪下去，“儿臣不敢，父皇息怒。”
皇帝闭上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缓过神来，他盯着楚清澜神情复杂，痛心疾首道：“你是老大，这些年来朕一向是最器重你，朕也一直在栽培你。可你呢，如此不识好歹，如川大妄为！”
楚清澜并不言语，只跪着任其发泄。
皇帝大声道：“你可知你是犯了律法？哦，朕倒是错了，朕看你是根本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殿内沉默许久，楚清澜才终于开口，“父皇，当年这事儿儿臣不相信您一点都不知道，可您并未罚我。”
皇帝拍案而起，“那是因为需要证据！”
“当年朕放过你，是因为朕只以为你是间接导致了五母妃的死亡，可直到今朕才知道，你竟然就是杀人凶手！”
“所以呢，父皇究竟想如何处理？”楚清澜咬了咬牙，心一狠道：“当年我母后是因她而死，我不过是报仇罢了！”
“当年的事情与五母妃有何相干？”
皇帝更加生气道：“当年五母妃被人在宴会的汤中下毒，但机缘巧合下那毒汤被你母后给喝了，这才导致了悲剧！”
“你可知五母妃也一直活在愧疚之中，你母后最后那段时间都是她在身旁伺候着！她已经恕罪了！何需要你来插手！”
“儿臣不知！儿臣只知道儿臣的母后没了！”楚清澜大声道：“父皇当年为何不敢查清楚？她与我母后向来不睦，为何去伺候我母后？谁知道不是别有用心！”
“还有那碗毒汤，怎么留正好被我母后给喝了，我母后我怎么会去喝和她关系不好的妃嫔的汤！”
皇帝闭了闭眼，不稳的坐回了龙椅上，“原来你一直埋怨着朕。朕为何不查清楚，你是当真不知吗？”
“也怪朕，太过纵容你了。”皇帝长叹一声，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你出去吧，朕没什么好和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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