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阁高达九层除了第一层与第二层存放海量秘籍,第三层存放随便扔出去一把都能掀起腥风血雨的神兵利器其余几层就显得清贫了一些。
琴棋书画诗各占一层,唯独最高层的第九层东西最少,不仅书少的可怜,人更是常年只有一个。
此时的观心阁最顶层有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站着的是王朝中唯一的异性王,坐着的却是白丁之身名声在天下中更是少有人听闻。
可此时他却是坐着的,而堂堂藩王却是站着,而两人眼前是一副棋盘上面棋子布局与宁易房中那副棋盘上的棋子布局可谓是分毫不差。
“谏之,这盘棋你都看了快一柱香的时辰了,从平之第一枚棋子落子开始,你就让墨将棋局复刻送到了这观心九阁中,怎么?这棋局很有嚼头?”
可能是站着有些累了,宁世征干脆就坐在一边背后倚着栏杆,身后便是整个宁王府。
盯着棋盘的中年人可能是常年不曾走出阁楼缘故所以显得肤色十分白皙如同女子一般,身上穿着一件材质做工都十分普通的灰色衣衫。
灰衣中年人拿起身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继而开口道:“你一个只会杀人的莽夫当然看不懂,你要是看的懂当年那十万北疆儿郎不会死的如此憋屈!”
提起这件陈年往事绕是宁世征也破天荒开始面露愧疚,当年,若是自己听从眼前人的劝解,而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那十万儿郎最少会少死很多人。
其实,对于十年前那场双方都是机关算尽的遭遇战,北疆的赢面很大只是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但是宁家军输了而且输的很惨不是输在那名草原名将手里而是输在本应是自己人的手里。
宁世征起身手扶着栏杆,面向脚下的整个宁王府,双手握拳狠狠的砸在栏杆扶手上,冷笑着开口道:“我北疆那十万儿郎的命岂是死几个无足轻重的皇亲国戚与刺史将军这么简单的?”
那些在当初或多或少都下过黑手的幕后人,有的人死了甚至就是死在了他宁世征的手里,但也有的人活了甚至已经封侯或是当上了一部尚书,最次的也都成了各地的实权武将。
本名张谏之的灰衣中年人没有附和出声而是给以前的男人也倒上的一杯酒。
阁楼外身披一袭白袍的宁易看着这座王府中最高的阁楼不知为何没有走进阁楼而是在楼外台阶上坐下。
最顶层那名中年人是他的师父或者说是今天之前那个人的师父以后也会是他的师父,宁易自认为自己远没有这具身体本来主人的城府与手段,自己多的只是多活了一世而已!
所以自己会更惜命一些,对于刺杀这类狗屁倒灶的事情,对于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的宁易来说不管是战力冠绝天下北疆铁骑也好身边隐藏的诸多死士也罢都不如靠自己来的放心。
宁易转头深深看了一眼观心阁心中有了一个看似十分荒唐的想法。
练武!
既然自己身边有着一座庞大无比的武库,没有理由空置,念头一起便出现一个巨大的问题,练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遇见成效的事情,世间但凡学武那个不是从小便由家中长辈日以继日的打熬体魄,如今自己早已过了学武的黄金时期,如今在去学武能否在武道登堂入室?宁易没有十全的把握!
阁中已经是算是酩酊大醉的两个人,已经去碰那早已经空去的酒壶,宁世征强撑着身体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说出了一句没有头绪的话。
“已经收集好了?”
已经是醉到不行的张谏之听闻这句话一手按着地面一手撑着桌子一句一字的醉醺醺道:“昨天夜里我已经将所有编辑成了册子就看平之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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