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笑帆惊疑不定地在白皮书和纳博科夫之间扫视，“它……到底是什么？”
“谁知道呢？”纳博科夫耸耸肩，“这你得问祂，我可不清楚——毕竟我只是祂选中的新手村老村长。”
白笑帆看向白皮书，白皮书并没有给出答案。
白笑帆没有问白皮书，他知道这家伙会给出一个自己交易不起的价格。
“这是你第几次当村长了？”白笑帆试探道。
纳博科夫想了想，无奈道：“我也不知道，除了和祂交易的记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白笑帆不信。
“一件事情做的多了，总是会疲惫的。”纳博科夫叹口气，“比如对这个监狱，虽然没有关于它的记忆，但是我知道，我绝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里的熟悉，甚至超过了我的家。”
白笑帆无言以对。
“我接下来该怎么做？”白笑帆不再关心那些不能深思的恐怖话题，转而问起来手头上的事情。
“做你想做的就好。”纳博科夫说道，“我会不惜余力地帮助你完成你的目标，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协议。”
“代价呢？”白笑帆谨慎地问道，这是他从白皮书那里学来的经验教训，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白来的东西。
纳博科夫严肃地看着白笑帆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请您拯救这个世界，拜托了！”
白笑帆一愣，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
把纳博科夫刚才的那些话和白皮书最开始交给自己的任务描述联系起来，白笑帆做出了一个可怕的推论——这是一个毁灭、又重生了许多次的世界！
那自己这个“作者”，又在毁灭这个世界这件事中担当了什么角色呢？
记录者？还是……幕后黑手？
白笑帆迷茫了。
“这个世界……毁灭过？”白笑帆涩声问道。
纳博科夫点点头，轻声说道：“我就是负责救世主的新手培养，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就证明这个世界最后都没能逃过毁灭的结局。”
“如果我没能成功呢？”白笑帆问道。
“可能就会和这个世界一起死去，然后这个世界被伟力拯救，拖延死亡的到来，我也会被复活，作为新手指导，就像一个轮回一样，直到世界彻底毁灭，再无拯救的机会；或者我再也活不到担任新手指导那一天。”
纳博科夫看着白笑帆，语气郑重：“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我这么做只是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活着，所以我交易了我的一切——同样的，只要是我能支付的代价，请你一定不要客气，就当是我给我的孩子们买的通往新世界的门票。”
“末日是什么时候？”白笑帆问道。
纳博科夫摇摇头，遗憾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末日一定会到。
知道蝴蝶效应吗？大概就是一个蝴蝶在一个地方扇了一下翅膀，可能在另一个地方就成了形成龙卷风的根本原因。
理论上来说，每一个救世主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给这个世界造成非常大的改变，而你要做的就是消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毁灭因素。”
消灭所有的毁灭因素？
白笑帆一脸懵逼。
“那个，毁灭因素都有什么啊？”白笑帆弱弱地问道，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科技都市的s级项目和他们的造物、进化都市的极端能力者。”纳博科夫毫不犹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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