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塔吉克，塔吉克想当首领！”
“啊？”
“所以他会拥立你继承首领。”普什艰难地挪到谢尔盖身边，凑近谢尔盖的耳朵说，“利用你以及你父亲的威望，杀死反对他的人。然后再杀了你……”
“啊？”谢尔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但基于对普什的信任，虽然震惊，但心里仍然一片冰寒。
“今晚就走！”普什说。
“好！”谢尔盖很快下定了决心！
谢尔盖还是个少年，他不想死。
入夜之后，龙伯族人们纷纷钻进了帐篷睡觉。只有两三个轮值守夜的男人，拿着骨矛躲在兽皮棚子里，烘烤篝火。
普什和谢尔盖各自背着骨铲，悄悄爬出帐篷，沿着火光照耀不到的阴影，悄悄向西边爬去。他们的身子很轻，擦过荒草只发出细微的声音，这声音还未传到守夜人的耳朵里，就被冷风吹散了。
多亏了这场大雾，让守夜人根本看不到他们。他们悄悄地匍匐前行，终于爬出了营地，站起身来，一路向东狂奔。
途中，谢尔盖回望营地的方向，只看到雾霭重重之中，明灭不定的火光，像极了他的生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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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吉克，塔吉克想当首领！”
“啊？”
“所以他会拥立你继承首领。”普什艰难地挪到谢尔盖身边，凑近谢尔盖的耳朵说，“利用你以及你父亲的威望，杀死反对他的人。然后再杀了你……”
“啊？”谢尔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但基于对普什的信任，虽然震惊，但心里仍然一片冰寒。
“今晚就走！”普什说。
“好！”谢尔盖很快下定了决心！
谢尔盖还是个少年，他不想死。
入夜之后，龙伯族人们纷纷钻进了帐篷睡觉。只有两三个轮值守夜的男人，拿着骨矛躲在兽皮棚子里，烘烤篝火。
普什和谢尔盖各自背着骨铲，悄悄爬出帐篷，沿着火光照耀不到的阴影，悄悄向西边爬去。他们的身子很轻，擦过荒草只发出细微的声音，这声音还未传到守夜人的耳朵里，就被冷风吹散了。
多亏了这场大雾，让守夜人根本看不到他们。他们悄悄地匍匐前行，终于爬出了营地，站起身来，一路向东狂奔。
途中，谢尔盖回望营地的方向，只看到雾霭重重之中，明灭不定的火光，像极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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