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江面上,江东与江夏的战船都铺展开来,庞大的楼船之上站满着士卒。
水站不同与陆战,风向,水流,气候都是至关重要的因素。这场江上的战斗,天时地利都在江夏,陈就看着对面的江东水军,命令弓手朝着对面射箭,无数箭矢在顺风的优势之下,射的更远,一根根箭矢深深扎入江东士卒的身体,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似陆地宽阔,船上的士卒扎堆聚集,只能用盾牌挡住对面的箭雨。
箭矢不断射中在船体,发出一阵‘笃笃笃’的声响,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袭击,这样的声音也响在士卒们的心头,一个个的都不敢冒头,龟缩在盾牌之下不敢前进。
凌统见己方被对面的箭雨压制,不得前进,大为愤怒,连忙召集手下的勇猛之士,约有数百余人。划动着艨艟,朝着对面楼船划去。
邓龙见到凌统的敢死之士,冒着箭雨冲向自己的大船,立马安排数队弓手朝着凌统那边集中射杀。
“用盾牌挡住,护住舵手!继续划!”
凌统大声命令着,半蹲在船内,拿起一面盾牌举起,艨艟上竖起一面面盾牌,彼此耦合,如同鱼鳞保护着船只与舵手。
虽然也偶有箭矢扎入盾甲缝隙,中箭倒地的位置,立马就有人替了上去。上方的邓龙见状大怒
“后面的艨艟撞过去,将这些江东贼人丢下去喂鱼!”
令旗一挥,后面的数艇艨艟,以顺江而下之势,朝着凌统这边撞击过来。两船相撞,江东这边好几艘船只直接被撞翻,落水士卒拼命的在江中扑腾,浪花飞溅,在奔流的江水中,显得多么无力。上面的箭矢依旧如雨,一朵朵血色在江上绽放。
凌统看着江中落水的士卒,心中大恨。手下这些勇猛的士卒,在被箭矢射中后,失去挣扎的力量,尸体顺着江水流走,殷红的鲜血在消散在江水里。
“冲过去!”
一声怒吼,凌统飞身越到靠近他们的船上,船上的士卒大惊,尚不待对方反应,凌统手中兵刃已经割开对方的咽喉,鲜血溅到脸上,凌统露出狰狞可怖的笑容,一脚踹向那一刀砍到自己盔甲的士卒,扑通一声掉到江中,消失在浪花中,如虎狼噬人一般,凌统不断收割着船上的士卒。
将是兵之魂,凌统的勇猛也感染着身边的江东士卒,纷纷追随着凌统,跳船,杀戮。靠近着对方大船之后,凌统手下士卒纷纷扔出绳索,钩爪,套住上方。
“砍断绳索!”
邓龙大声呼叫道,声音中有些嘶哑,可能他都没有注意到那声音中的畏惧,凌统的勇猛确实吓到了他。汗水直往外冒,胸口扑通跳动,那一根根飞来的绳索似乎要勾魂索命一样。
大船上的士卒们用刀剑劈砍着套住的绳索,下方的江东士卒则是不断扔投着飞刀,飞剑。但是效果并不理想,逆着方向,少有能击中的。
“嗖!嗖!嗖!”
“啊!啊!”
就在凌统困恼之时,身后射出一支支箭矢,将那些挥砍绳索的士卒纷纷射倒。凌统看向后方,一支支弯弓射箭的小船,为首的正是同为先锋的董袭。
凌统大喜,对着董袭一笑,满是汗渍与血迹的脸上露不出好看的笑容,凌统有着董袭在后面的支援,带领着手下死士,朝着楼船爬去。
邓龙惊恐的看着楼船的边缘,大声命令着手下上前。忽然,一只满是血污的手伸了出来,一个飞身跃起,凌统跳上船来,凶狠的目光如用噬人的豺狼,一下子镇住蹙足不前的士卒。
凌统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在了邓龙身上,那满是戾气的目光,看的邓龙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握紧着手中兵刃,鼓起勇气,准备冲向凌统,但是对面的凌统已经冲杀过来,一股巨力袭来,那股撕裂的剧痛,意识在痛苦中一点点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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