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他叫过来的小吴同志连忙提醒:“张老,刚才那位同志说要捐款一百万元。”
“一百万?”张秘书长也愣了一下,干脆把自行车一支,重新打量一下田大贵,“同志,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这年头的一百万,比几十年后的一个小目标还惊人呢,没看人家文学奖的雁冰先生,捐献的稿费才二十五万。
老田一挺胸脯:“嗯哪,不开玩笑。”
张秘书长也半信半疑,瞧着田大贵的打扮,倒是西装革满头银发,笑着和田大贵说话:“活到老,学到老,工作到老嘛。”
老田点点头:“挺好,俺们屯子里那些七老八十的,还有下地锄草干活的涅,身体更硬实。”
巴老哈哈大笑,是个很随和的老人,至少现在这个场合是。
听了大贵叔的话,李卫国都有点要冒汗的感觉,不过看到巴老和田大贵谈笑风生,李卫国也很快就放平心态。
他倒是羡慕起大贵叔: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啊,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心底无私天地宽吧。
“老爷子,你们这个文学奖的奖金实在太少啦,才几千块钱,人家讲一本书容易嘛,天天讲半拉点,一讲好几个月,嗓子都冒烟了,所以必须重奖。”
田大贵还唠上了正题,就是内容叫在座的 这年头的一百万,比几十年后的一个小目标还惊人呢,没看人家文学奖的雁冰先生,捐献的稿费才二十五万。
老田一挺胸脯:“嗯哪,不开玩笑。”
张秘书长也半信半疑,瞧着田大贵的打扮,倒是西装革履的,还穿着风衣,挺气派。
不过一百万这个数字实在太吓人,他还是不敢置信。
田大贵也瞧出来对方的疑惑,于是又拔高了嗓门:“俺的意思是,一年捐一百万,就专门捐给文学奖,你们发一次,俺就 李卫国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学者,心中同样充满敬意。
倒是老田啥也不知道,反倒表现如常,还跟人家巴老说呢:“老爷子,这么大岁数,咋还上班呢?”
巴老今年都快八十岁了,满头银发,笑着和田大贵说话:“活到老,学到老,工作到老嘛。”
老田点点头:“挺好,俺们屯子里那些七老八十的,还有下地锄草干活的涅,身体更硬实。”
巴老哈哈大笑,是个很随和的老人,至少现倒是羡慕起大贵叔: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啊,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心底无私天地宽吧。
“老爷子,你们这个文学奖的奖金实在太少啦,才几千块钱,人家讲一本书容易嘛,天天讲半拉点,一讲好几个月,嗓子都冒烟了,所以必须重奖。”
田大贵还唠上了正题,就是内容叫在座的这些文化人听得有点云山雾罩的:作家啥时候费嗓子啦?
李卫国连忙捅了捅大贵叔,来的时候都说好了,不要说讲评书的事。
田大贵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没刹住车,于是也端起茶缸子,咕都咕都喝了几大口,然后抹抹嘴:“要俺说,获奖的每人十万块,这才值个嘛,老爷子你想想,咱们国家这么多人,听书的每人拿出来一毛钱,那都不止这个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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