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饮光公子,是吗?”
“嗯,是我。你好。”叶饮光应道,看着站在门口的俊俏女子,估测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早晨八点多的新鲜阳光从她身后被放进了屋内。
“我是依虹游社来接您去‘承天至娥陵——王公级特等尊享游’的始发地点的,这是我的证件。此行登车时间为今日十三点到十五点半,您现在可以在家中收拾行李、处理杂事,或者休息一番,我们最晚可以十五点启程前往,十五点前我就在您家门口一丈处候着。”
“哦哦,你别在外面等着了,进来坐吧。哦,不过车注意别停在门口的禁停区,不然等下衔光士要来贴罚单了。”
“谢谢,您放心,我注意到门外的禁停标志了。公司有规定,我们是不能进客户宅邸的,还请见谅。”
“噢,”叶饮光稍稍一顿,追问道:“那如果客户想请你们这些司机先生进来帮个忙的话怎么办?”
“购买这项旅游套餐的客户,宅邸中的下人都很多。虽然我们经常被邀请进屋,但目前还没有被要求帮忙的情况。像您这种自己出来开门的情况,也是很少见的。”
“确实,啧。”叶饮光皱了下眉,拍了拍自己半梦未醒的脑袋,说:“那你吃过饭没有?”
“谢谢。小女已吃过早餐。”
“好吧,那我回去再睡一个小时再走。”
“好的,您请休息,需要我一个小时后敲门提醒吗?”
“不用,我能起来。
“是。”那年轻司机应下,两手端合在身前鞠了一躬,同时向后退去。
叶饮光关上门,回到了楼上的卧室里,自己的床头柜上现在是两盒让他倍感麻烦的金贵首饰。
一盒金簪,一盒钻戒。
每次看到这两玩意儿,叶饮光都要皱起眉一脸嫌弃地别过脸。
尤其是那戒指。
叶饮光对如何处理这轮戒指感到迷惘,放在这里,他自己感到恶心,拿去杨安佑的墓上,怕是会恶心到他,若是丢了,又想到是杨安佑当初定制着戒指时,那对未来满怀希望的神采……
一个多月前,杨安佑与文箐的家中。
如果房子有自己的意识的话,它应该会对自己这陌生的境况感到不安。
第一次天色已降,房内幽暗,屋里的清醒的两人还无意开灯,第一次到了这个时间,这对男女还没有人问对方想吃什么,第一次,两人在一间屋里,不远不近,男的坐在小凳上、女的靠在墙角,都低着头,两人的脸色比窗外深冬的夜空更加幽旷寒凉。
“他那方面很厉害么?”男人问。
女人抬起眼,直勾勾望着男人。神情复杂,有几分委屈。
“很厉害么?”男人不急不躁地追问。
“他没什么比你强的。”女人的回音模糊低迷,像暮秋残存的蚊子拍动自己将死的翅膀。
男人望了女人一眼,平静、烦扰的眼睛溢漏了点滴怨恨。
“你们做了该做的措施了么?”男人又问。
女人沉默,目光又回往了地面。
“做了没有?”愤恨的火苗在男人言语中隐隐灼现。
“这有什么关系吗?”女人似乎从哪里借来了某些底气,略显激进的反问道。
“我肯定要对我自己的安全负责的。”男人冷静且清晰的应道。
女人不回应,看着地面。漫长的无话,时间被窗外陆陆续续的晚间行车声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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