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从上船开始他就头脑发胀胃口全无,早上强迫自己咽下的包子早就吐了个一干二净,胃里面空荡荡的,只涌上来阵阵酸水。
“来,喝点水漱漱口。”江平递过来水囊。“潇兄弟之前没坐过船吧?晕的这么厉害可不好受啊。”
潇荀接过囊袋,打开喝了一口,嘴巴里的酸涩被冲淡。现在他说话都觉得费劲,只能朝江平举了下水囊表示感谢。
“还以为是条多滔不绝地给潇荀讲他那趟押镖去江南的途中,遇到色艺双绝的花魁非他不嫁时,船舱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在舱底的巨响,紧接着就是马老三的破锣嗓子嚎了声:“你们是谁?来人啊!有贼!”
江平和潇荀对视一眼,同时紧握兵器飞奔向船舱。
还未等两人掀开船舱口悬挂的帘布,一个身影就从仓里屁股朝后迎面飞来,正是被踹飞出来的马老三。
潇荀左脚向后一抵,上身前倾,右手正托住马老三的后背心。接住马老三卸去第一步的力道后,他右手肘依着惯性向后一撤,带着马老三的身体连续后退三步,稳稳停在甲板上,免去了马老三被踹下船落水的结局。
江平在他接住马老三的瞬间已提刀冲进船舱,与舱里的水囊。“潇兄弟之前没坐过船吧?晕的这么厉害可不好受啊。”
潇荀接过囊袋,打开喝了一口,嘴巴里的酸涩被冲淡。现在他说话都觉得费劲,只能朝江平举了下水囊表示感谢。
“还以为是条多厉害的龙呢,没想到带了只旱鸭子。”阴阳怪气地声音必然是马老三无疑。
他被江平警告过来就憋着一肚子气,无奈老大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一路上只是离潇荀远远地翻着白眼。这会儿潇荀晕船手脚无力,算 江平走南闯北多年,十八岁开始给顺记镖局做镖师,去过荒芜的漠北,也去过风浪滔天的南海,他斩过麻匪,擒过山贼,曾经三天三夜追击千里抢回被盗的珠宝,也曾失手被擒关在山洞里差点饿死。
正在他滔滔不绝地给潇荀讲他那趟押镖去江南的途中,遇到色艺双绝的花魁非他不嫁时,船舱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在舱底的巨响,紧接着就是马老三的破锣嗓子嚎了声:“你们是谁?来人啊!有贼!”
江平和潇荀对视一眼三的瞬间已提刀冲进船舱,与舱里的人缠斗起来。他那把薄刃长刀在狭小的船舱里仿佛一条游鱼,迎着三个贼人左突右击,以一敌三毫不落下风。
潇荀抓住江平闪身让出的间隙,短剑出鞘,也加入了战斗。
他的剑法没有那些华丽繁复的招式,精髓在于快、准、狠。
剑锋凌厉,几招下来对方几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其中一人手腕被潇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三人中领头的那个见势不妙,口中发出尖锐的哨声,紧接着三人就开始后撤,向船尾冲去。
另外四个镖师这时也从船尾赶到船舱,和江平潇荀形成前后包抄的架势,将三个贼人正好困在舱口。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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