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吃惊的是,他右手手掌微蜷,握着一截木棒。木棒表皮有磨过的痕迹,碗口粗,约油纸伞那般长,木棒末端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被鲜血染得红通通。
这是凶器吗?
青年人皱了皱眉,搀起瘫软的少年,不忘给他拍拍屁股上的灰,他不发一言,扶着少年,静静在晨曦中站了一会,待少年面上的惊恐之色一点点褪去,两眼逐渐恢复清明,才沉声道:
“景阳,去报官。”
点头应了声“嗯”,少年一五十多岁的老吏,他一袭皂色盘领公差服,以幅巾束发,腰间别着一把长柄刀,脚蹬一双黑色革靴,身材高大,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青年看向身边最近的一个乡民,轻声打探:“他是谁?”
“他是朱五叔,是县衙的捕快。跟你说,朱五叔断案,可厉害了……”
乡民犹自滔滔不绝。老吏朱明一声断喝:
“散开!”
看热闹的乡民忽地噤声,纷纷后退,直退到乡道的另一侧。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影,官差们面面相觑,全部惊讶地张着嘴,脸上满是惊怖之色。
一个年轻差吏猝然开口,语带哭腔:“是江捕头家……江捕头的娘被打死啦!”
接着,他矮下身子,歪头看向男子的脸瘫软的少年,不忘给他拍拍屁股上的灰,他不发一言,扶着少年,静静在晨曦中站了一会,待少年面上的惊恐之色一点点褪去,两眼逐渐恢复清明,才沉声道:
“景阳,去报官。”
点头应了声“嗯”,少年一溜烟地跑开,打马朝县城的方向赶去。
青年脚步缓慢,小心翼翼地靠近躺在泥地的两人。他先走到男子身边,蹲下身,男子后脑有一处伤口。伤口约一尺长,红肿着,中间渗着血。他伸出手,骈指探向男子鼻尖,停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乡民们交头接耳,发出叽叽咕咕的议论声,青年恍若不闻,他走到死去的老妇旁边,仔细端详起来。
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马蹄声渐近,景阳领着官差回来了!
打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吏,他一袭皂色盘领公差服,以幅巾束发,腰间别着一把长柄刀,脚蹬一双黑色革靴,身材高大,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青年看向身边最近的一个乡民,轻声打探:“他是谁?”
“他是朱五叔,乡民犹自滔滔不绝。老吏朱明一声断喝:
“散开!”
看热闹的乡民忽地噤声,纷纷后退,直退到乡道的另一侧。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影,官差们面面相觑,全部惊讶地张着嘴,脸上满是惊怖之色。
一个年轻差吏猝然开口,语带哭腔:“是江捕头家……江捕头的娘被打死啦!”
接着,他矮下身子,歪头看向男子的脸,失声高喊:“是赖三,小偷赖三,一定是他,是他打死了四姑!”
“莫慌,别管死者是何身份,先干活。”
朱明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本案的发现者——主仆二人斜倚在门前的墙角,不知从哪儿要来两碗水,他们一边大口饮水,一边探头朝这边张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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