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下临安,闻噩耗,收尸埋坟-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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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张仲廉如此一问,尽都笑了。挨着坐的欧阳廷柱拍着张仲廉的肩膀笑着说到:“张老弟你不晓得,稼轩兄文武全才,功夫好着呢!一套流星赶月剑法使得出神入化,枪棒拳脚,样样不差!”

   辛弃疾闻言忙说道:“哪里!哪里!我那剑法岂敢与欧阳兄家传回春剑法相比?倒是仲廉老弟,你那剑法可与欧阳兄切蹉切磋!”

   欧阳廷柱听此一言,便来了精神。不过转念一想,在坐用剑高手不少,马钰、邱处机二人也师从名门名师。只好淡淡一笑道:“那有机会倒要向张老弟讨教讨教了!”弄得张仲廉连称“不敢!”

   大约因见张仲廉窘迫,席上众人倒也没问张仲廉家世,只晓得他是来寻亲的。于是众人纵情喝酒畅谈,气氛倒也热闹。

   张仲廉心中有事,自然有些放不开。不过众人也未戒怀。

   酒喝得差不多时,众人开始聊起朝中之事。王廷珏说:“近来听说朝庭在与金人和谈。这四大帅兵锋正盛,正该乘势北定中原,驱逐鞑喇回他五帝城去!不晓得朝庭在搞啥?”

   欧阳廷柱接口道:“朝庭的事,我等岂可清楚?岳帅不久前还被十二道金牌召回,而今押在大理寺牢中!啥子道理谁说得清楚?”

   张仲廉闻此,心中顿然一紧!心想果然如牛皋所言,朝庭有御磨杀驴之嫌!但他不敢露声色,只能留心地听着众人评说。

   展鹏飞也插话进来,说道:“据朝中人士说,似乎是张浚元帅参了岳元帅一本。这两军相隔几千里,素无来往瓜葛,且皆是朝廷砥柱之师,怎么有张帅参岳帅的本的道理呢?”

   白浩川接嘴道:“莫不是张浚怕岳家军大破金兀术抢了头功心生妒忌吧?”

   一听此言,展鹏飞摇头说道:“不可能!张帅拥兵二十余万,一向为朝庭所倚重,且一直进展顺利。话说军中说张帅为人也挺豪爽耿直的,不至于有此等下作!”

   辛弃疾也打破沉默说到:“有可能是金人使了离间之计,买通朝中重臣进馋言,要让圣上自断肱股!”

   欧阳廷柱接口道:“如是这样,最大可能就是宰相秦桧了!近来相府师爷常来大理寺,怕是想方设法地罗织罪名欲害岳帅!”

   展鹏飞却问道:“即便如此,张浚也断没有理由听秦桧怂恿参岳帅的道理啊?”

   大家听了这话,也纷纷表示不解。王廷玉生得憨厚些,打断大家道:“朝庭那些乌烟瘴气,自徽宗时起就难说得很。我等小民,怎识得透?算了!算了!接着喝酒!”便又径自倒了一碗,与大家干了起来。

   辛弃疾转头瞄了一眼闷不着声的张仲廉,也倒了两碗酒,一碗递与张仲廉,自端一碗说道:“贤弟心事重重的样子,该不会为岳帅而来吧?”

   张仲廉连忙接过酒,掩饰道:“哪里!哪里!我山野之人,怎沾得着那些大事?只是盘费用尽有点儿小愁而已!”说完便与辛弃疾干了对饮。

   辛弃疾也不再说那事,只叹道:“朝庭如此,看来这赶考之事不考亦罢!”

   众人闻言,尽皆劝说辛弃疾看长远些。辛弃疾义愤道:“金人虎狼之心,早存亡我大宋之志,岂会如此轻易议和?缓兵之计罢了!恐不久又会席卷而来!七尺男儿,值此动荡之季,当存保家卫国之心!”说罢,又饮了碗酒。众人也是愤慨,便纷纷同饮了一碗。

   大家吃喝已足,便纷纷告辞而去。张仲廉也欲告辞,辛弃疾却一把拉住他说道:“贤弟也不必瞒我。你定是为岳帅而来!若信得过愚兄,便且与兄同住,饲机行事!如何?”

   张仲廉见辛弃疾说得真诚,也正愁没个去处,便想答应。但一转念又怕牵连辛弃疾,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

   辛弃疾又笑道:“贤弟不必过虑,愚兄并非家大业大。在乡里也算草莽一个,孑身走江湖之人。只是实在见不得岳帅受枉!若能救出岳帅,说不定还可投入麾下,一展平生之志!”

   听辛弃疾如此说,张仲廉便紧握辛弃疾的手谢道:“那就仰仗辛兄了!”

   于是二人乃携手回到辛弃疾住所。张仲廉也把自己乃张宪之子的身份告诉了辛弃疾。辛弃疾连忙口称少将军,但张仲廉那敢自居。辛弃疾于是提议二人干脆结拜为兄弟,张仲廉自然欢喜地答应了。于是,一起外出买回酒肉香案,歃血跪拜。自然辛弃疾为兄,张仲廉为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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