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绿华叹了口气,“还没呢,只是今天你大哥那边也出事了。”
“你可还记得应时骏那个女朋友?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应璩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一个,是以对这个结果并没有过多惊讶。
算算时间,三个月了,再想着继续瞒,难道要去学电视剧里恶毒女配往肚皮上塞枕头了?
但应璩还是故作哑然,问她孩子怎么没的。
“那姑娘有孕后不是一直被留在你大哥家里,五六个保姆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哪知道那天那姑娘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然趁着你大哥喝了酒,意识不清的情况试图爬床。”
听到这里应璩难得皱了皱眉头。
狗血的事情见过不少,可真正听到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难免觉得恶心。
“虽说最后也没有发生不堪的事,但那姑娘当晚就出了血,孩子也没了,在医院里大闹,可你大嫂也不是纸糊的灯笼,大概觉察出来什么古怪,也不管她在医院的死活,连护工也不给她留独自回来了。”
出生高门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应璩很快就把事情琢磨明白,却也惊讶于那女人敢把谎撒到这种地步,简直就在自寻死路。
应时骏现在人事不省,生死不知,他那对哥嫂怕是最最期待孩子能够稳稳平安落地的。
那女人肚子孩子肯定不是应时骏的,但害怕查出来什么,竟敢把主意打到他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哥身上。
如今会有这样的结局,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应璩摇头失笑,只把它当做一场家庭闹剧,听听就过。
“好了,别人家的事我们也少插手,我不在家,你们二老也要照顾好自己身体,等放假了我便回去看你们。”
等苏绿华又念叨了好几遍“吃饭添衣,注意保暖”的八字箴言后才磨磨蹭蹭地挂了电话,应璩勉强是松了口气,余光却禁不住要往通讯记录上另一个号码反复盯着。
琢磨许久,他才放下身段,勉为其难般地拨通过去。
权当是为了感谢她去看望父母的这份心。
······
孟寒衣还真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安了监控才走的,要不然怎么还能隔着十万八千里还对这些事了无指掌。
不过她去看望他父亲的事也不必劳他特意打电话过来酬谢,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义务出诊。
应公说什么也不肯白要她的好处,唠叨不断说自己指望不上家里儿孙能把这么一个好姑娘娶进门,所以硬是拉着孟寒衣陪他用了晚餐。
寒衣一直觉得他家饭菜特别香肯定不是用煤气灶烧的,说不定这种传统的中式家庭还保留着大锅灶的传统。
不曾想应璩还真肯定了自己这一猜测。
“算是我爸当年参军后留下的坏毛病,总觉得天然气煮的没柴火烧的好吃。”
孟寒衣倒觉得老爷子这坏毛病坚持得很好,谁也没有规定人就必须得顺应时代的发展。
总有那么一些“顽固分子”还保留着时代的一些旧印记,不可磨灭,也不愿去遗忘。
那个年代的人多吃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如今日子稍微好过起来了,难道还不准他在不违背道德与法律的基础上为所欲为吗?
对于孟寒衣对自己父亲的夸奖,应璩莫名感到几分与荣有焉。
不过孟寒衣转头说起来给他寄那一打的中药,语重心长又老陈在在:“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自己记得按时吃,没了再通知我,年纪轻轻的别老让家里老人替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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