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出门,但分道扬镳。
孟寒衣回楼下药房值班,应璩则带着宝珠去了家附近的宠物店。
第一次放手把宝珠交由旁人带,即便那人是自己熟悉的,她还是很不放心。
阿拉斯加犬洗澡可得费不少功夫,小时候趁寒衣不注意自己掉浴缸里怎么爬都爬不上来,自那之后见水就怵,三个人押着都得费上五六个小时才能彻底洗干净,之前去的几家宠物店可没少将这倒霉孩子拒之门外。
也不知道应璩现在怎样?
毕竟孩子不是他看着长大的。
真要气急了给宝珠一脑勺一巴掌的,那倒霉孩子也张不了嘴跟自己诉苦啊!
一个晚上的班值得走神了不知多少回,也幸亏夜里客人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点,应璩还没有联系自己,孟寒衣不禁要想是不是宝珠太难伺候,还是应璩有意无意要看自己着急上火。
从再遇应璩的那一天起,寒衣便总感觉他的接近,每一步都带着目的性。
当初是自己的错,毋庸置疑。
无论哪一个男生都很难接受接吻后被对方嫌弃恶心。
关乎面子问题,男人总会百般计较。
只是那个吻的动机不纯,孟寒衣始终不敢开口解释原因。
所以这么些年都不敢与他有任何联系。
世界有时很大,大到自己去哪都必须得三思而后行,有时却很小,小到明明不想见的人却强行按头让他们一步一步相遇。
如果他今时今日的接近全是为了报复当初寒衣所作所为的话,那她能够设想到的最恶毒的情况便是,她冒牌女朋友的身份被应璩当着应家众人的面拆穿后,他非旦不远离自己这个满嘴谎言的坏女人,反而利用寒衣对他的心虚和愧疚为他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最后再以厌烦的名义一脚把她蹬开。
想到这一点,孟寒衣不禁猛地晃动脑袋,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尽数撇开。
不至于吧?
应该不至于,他看着还挺光明磊落的。
但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曾经的少年也长成了大人模样,要是拿捏住宝珠再对自己予给予求,自己似乎也不敢不从。
耐不住胡思乱想,到底还是打电话给应璩问他究竟到哪了。
对方很久才接,听他声音解释,还在宠物店,澡是洗好了,现在等着检查身体。
“医生说宝珠太胖了,有糖尿病迹象。”
当听到这,孟寒衣神色微紧:“严重吗?”
“现在开始要注意控制饮食。”说罢他追问:“你平时是不是没怎么带它出门遛弯?”
孟寒衣捂了捂额,声音微微发虚:“隔三差五溜一回,家里有跑步机。但它去年的十一月体检过一回,医生说它体重在同龄的阿拉斯加中算正常的,所以平日里它爱吃什么喝什么,撒撒娇我就给它了。”
应璩:“慈母多败儿。”
孟寒衣语噎,心底又一肚子的苦水。
那倒霉孩子胃口多大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单身母亲又工作又带娃本来就难,况且现在的宝珠体重都有她两倍重。
她每次拉它出门,最后反倒变成自己溜。
每回出去再回来,只要到了家门口附近红绿灯下的斑马线,宝珠就会自己警觉往回跑,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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