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容园斗曲-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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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瑟瑟是南月送来北渊的花瓶郡主,本就不受待见,齐铭为了少些烦心事对她更是避之不及;故而,齐铭不分是非好赖,颇有恶人先告状的势头率先问道:“此地繁杂,你们都打着让朕下不来台的算计,难不成你也有什么是非要与朕剑拔弩张的事吗?”

    “臣妾曾递过文书、去过甘露殿,皆被陛下的人回绝了。”萧瑟瑟如实告知,她和许彦洲一样不知“知难而退”是何物,反正都不把这个君主放在眼里。

    齐铭蹙眉,假装用不知道的语气问韩敬:“有这事?”

    韩敬连忙低头认错:“是小人疏忽,陛下恕罪。”

    齐铭把玩沈昙的纤纤玉手,他也不再执着于萧瑟瑟是否携带什么不良的目的,淡然应允道:“你有什么事现在就说罢。”

    萧瑟瑟叩首而言:“北渊帝都动荡,锦安城上方白尾海雕频飞,此类海雕乃南月特有,其往来信件大多掩人耳目;臣妾猜想,此现象必有一件事是冲着淮王去的。”

    “有你的信件吗?”齐铭一言直扼要害,问的萧瑟瑟是一个猝不及防。

    “臣妾嫁入北渊就已经是北渊的人,即便有来自南月的书信,也只是家书而已。”好在萧瑟瑟早有准备,她的陪嫁将薄薄的一纸书信奉上,以证海雕传信为实,该书信正是南月掩人耳目的家书。

    只是经齐铭这么一问,这份佐证萧瑟瑟言辞的书信就显得有些刻意,那么,谁又知道萧瑟瑟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其他的书信?

    “准备得如此齐全,朕很难相信你不是处心积虑。”果不其然,齐铭不信且疑,那书信他看都懒得看。

    传闻晟帝与淮王兄弟情深,晟帝是无诏登基,起初他皇位不稳,淮王护犊子一样护着,如今淮王被谋反案缠身,晟帝用自己的生命威胁生母,才使得淮王周全。

    萧瑟瑟是来报信的,事关淮王,她认为齐铭应该是个关心则乱的主儿,实则不然,齐铭第一时间是怀疑她别有用心。

    “陛下,南月王将军没有一刻不想手刃淮王、雪耻兵败之辱,上巳宴帝都守卫皆侧重于城池东北,犹恐南月伺机而动,甚至倾尽全部力量对淮王不利。”萧瑟瑟陈述事情要害,她抓着齐铭的弱点猛烈输出,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陛下,臣妾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您可以好好想一想淮王现在的处境,面对外来敌、淮王府的守卫是否形同虚设。”

    想让淮王死的无外乎两股势力,一是郑氏,二是南月,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郑氏看守淮王府不便动手,那么有其他人动手郑氏又岂会阻拦?

    就时局的表面而言,淮王死,齐铭将永远沦为外戚政权下的傀儡皇帝。

    齐铭一叹,转问沈昙:“朕就那么好拿捏?都知道淮王是朕的软肋?”

    “陛下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不像某些人费尽心机只为谋己所求。”沈昙一面奉承齐铭,一面打压萧瑟瑟的气焰,真是使得一手好助攻。

    许彦洲逼齐铭太过,转头又冒出一个萧瑟瑟,齐铭作为帝王可不会一退再退;齐铭立马施以定论:“圣人常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珍妃为己所求对朕口出危言,虽意图不明,但其心可诛……”

    “陛下!若一定是臣妾处心积虑,那一定是臣妾利用沈懿妃面见陛下,向陛下陈情、搏陛下怜爱!”萧瑟瑟晓了事理、反应也快,立马向齐铭俯礼自贬,虽说话语依旧铿锵,却是南月郡主放下身段的一场“求爱”。

    “也罢,朕料南月也不敢对朕动手。”识时务者为俊杰,齐铭领了萧瑟瑟的情,转身喊问道,“程天望,淮王府守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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