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山间林中发足乱闯,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心中只想:“他们在哪儿?他们在哪儿?”原来他与玄武决定先不去管那些山脚下的保安司打手,而是分头行动,先将那三名死去的同门葬了,随后去寻找那些驱灵门的人,而后再想办法撤出纵横山脉。
却说此时他又奔出数十丈,忽听得左首处簌簌声响,他连忙抢上前去,却发现那只是一只野兔,不禁大失所望,转而往别处疾奔而去。
守又跑了一刻钟左右,忽见前面地上有个栗色的鼓鼓的东西,当下抢上几步,却见一匹栗色马匹躺在地上。他忙奔近俯身查看,却见马身上血迹斑斑,再仔细审视,发现马身上全是伤口,又伸手一摸,着手冰凉,且摸得满手紫黑血迹。他已知这马匹早已死去多时,再转头张望,又看见什么金色的东西从草丛中闪过,忙走过去察看,却发现那是一名保安司打手,背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也已死去多时。
守站起身来,转眼又看见地下斑斑点点一道血迹,当下顺着那血迹而行。走了大约半刻钟左右,血迹逐渐稀少难找,时隐时现,守好几次都找错了路,还得原路返回,寻得血迹后再走。又走片刻,血迹已绝。他止住脚步,东张西望,并没发现任何异样,周围还是一片树林,郁郁葱葱,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么大的树林,要找到十几个人,而且还没有一点线索,当真是难事。眼下除了四处乱找,也无他法,守便随便挑了个方向,径自去了。
又走了十余丈,他又望见前方树丛中似乎藏着什么白色的东西,忙上前查看,却见地上躺着一名驱灵门弟子,双目圆睁。他依稀记得这弟子是一名剑宗弟子,名叫武大章,忙俯身察看,却发现武大章身体冰凉,胸口有个血窟窿,早已死去多时。
守又惊又怒,呆了半晌,终于缓缓伸手将武大章的双眼合上,只自恨实力不足,无法保护大伙,导致有些人还是被保安司的人杀死,又想:“须得尽快把其他人找到,尽量解救更多人,否则我对不起已经死去的同门,对不起各位还活着的同门,也对不起自己。”想到此处,当下站起身来起身,准备继续找人。
忽然间只听得簌簌声响,但见一名保安司打手从林中窜出,一个矮身,手中双斧挥舞,劈砍而来。
守听到声响,又看见那使斧的打手,着实吃了一惊,当即唤出一把金剑刺出,只听得锵的一声,剑斧相交。那使斧的喝了一声:“好!”斧身忽然泛起青光。守心中暗呼不好,向后跃开数步,却见那使斧的双斧一挥,两道青光气流飞出,呼呼作响,攻势凌厉。守矮身闪避,那两道青光气流击中后面的树木,只听得咔咔两声巨响,那树木竟被劈砍出了两道极深的口子。
守俯身往前一冲,手中金剑倏地刺出,那使斧的侧身闪避,双斧往那金剑猛砍,锵锵两声,守只觉得虎口被震得发麻,金剑竟是脱手而出。那使斧的大喜过望,疾步抢到守跟前,双斧刚要往他头顶斫去,忽觉腹部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不由得狂叫一声,手上却又加了把劲,双斧砍得更快,呼呼作响。
却见守后仰扑跌,双脚一点,退了出去,虽躲避过去,但觉斧头劲风未去,心中还是暗呼好险。那人只感手上劲力忽然全失,双斧脱手,随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低头一看,见自己腹中插着一柄匕首,不由大吃一惊,手脚登时无力,跟着侧身倒地,道:“你——”说话间鲜血正从嘴角汩汩流出。
便在此时,忽听得有人说道:“他在这儿!”话音未落,又有三名保安司打手从林中窜出,先头一名双手空空,后头两名一个执刀、一个持剑。那空手的打手喝道:“贼子别跑!”左手一挥,几团火光往守飞去。守定睛一看,发现那竟是几道符咒,心中一凛,跃身而起,拔足狂奔而去。那使符咒的人又喝一声:“跟!”那几道火符便循着守离去的方向飞去。
另外两名保安司打手扶起那使斧的,见他腹中插着匕首,均是大惊失色。那使斧的早已痛得满头大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道:“救我......救我......”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一口气接不上来,头一歪,就此毙命。那使符咒的俯身察看,但见那匕首插在那使斧的要害上,心中大怒,喝道:“跟我去追那贼子!”另两人见同僚惨死,也是义愤填膺,那执刀的道:“是!”与那持剑的一起,跟在那使符咒的身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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