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守、陆琪二人当天清晨便已躲在大车底下,是以仙鹤子等不到他们二人的到来,而正因如此,北门的守卫们也没有在车内发现任何异常,大车这才得以顺利进入内城。
守和陆琪离开仙鹤境后,躲入一条巷中。守拿出地图,陆琪在上面找到仙鹤境,又画出数条路线,最后确定了距离最短的路径,随即发动隐身符,离开巷子,往监狱而去。一路上时不时地看见一队官兵或一队保安司的人在街上巡逻,无疑是生怕二人已经进入内城。
二人行了两刻钟左右,已来到监狱后面。但见监狱围墙墙头上布满了尖棒,密密麻麻,若是跳上墙头,足背定要被刺穿,他们原本想要翻墙而入,此时却也只能另辟蹊径。当下走到监狱正门跟前,只见这里大门紧闭,门口四名官兵手持长枪,守在门口。
他们见无法从正门进入,只得再次绕到监狱后面。这时,守忽然灵机一动,问道:“陆琪,这个墙是用什么建的?”陆琪走近城墙,伸手摸了摸,道:“是土坯建的。”守心中一喜,将空着的左手放在墙上,随后发动了土之力。
但听得一阵瑟瑟声响,泥沙散落,碎石头跌落,墙上竟然现出了一个大洞。守将陆琪拉过大洞,随后左手放在地上,再次唤出土之力,地上堆积的泥沙和碎石登时缓缓升起,汇在一起,过不多时便填满大洞,整面墙看起来便与之前毫无二致。
陆琪见状大喜,道:“妙极。”守听她称赞,只觉说不出得温馨甜美,心想:“若不是在那农家休息时乘机练了一下五行之力,更加了解五行之力的原理,恐怕我根本不会想出这招。”原来他在驱灵门待了两年,一直没有修炼五行之力,导致后来几乎将这个能力搁置了,只是这段时间五行之力频频帮助二人脱出困境,是以在农家养伤之际,他便重新开始练习许久未练的五行之力。正巧那农家不远处有一座悬崖,无人居住,正是练功的好地方,他又只受了些外伤,没受到内伤,并不影响练功。于是那四五天时间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意外便都去崖顶上练五行之力。说来奇怪,他虽然两年多时间没有好好练五行之力,却是无师自通,这四五天来,想到了好多个稀奇古怪的使用五行之力的方法,并且都是一气呵成地练成的。待得二人离开农家时,他对五行之力的运用已经比此前要灵活自如了不少。
此时二人往监狱里处走去。这监狱好大的地方,宛如一座迷宫,二人曲曲折折走了好一阵,已被绕得晕头转向,又奔走片刻,守突然道:“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了?”陆琪“啊”了一声,环顾周遭,道:“有可能。”
二人正犯难时,前头突然间出现一名官兵,手中持枪,嘴里哼着调,悠哉游哉地走着。二人大喜,迎上前去,随后守一把扯下身上的隐身符,一把抓住官兵,右手夺下他手中长枪,左手扼住他喉咙,道:“别喊!喊,我就杀了你。”
那官兵突遭袭击,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是谁?”
陆琪走到官兵面前,拿下隐身符。那官兵见陆琪蓦然间凭空出现,吓得腿都软了,想要大喊,却被守掐着脖子,作声不得。
陆琪道:“认得我们么?”那官兵只觉气道不通,憋得脸皮紫胀,忙点了点头。陆琪看了守一眼,道:“松开他罢。”守这才松开那官兵。
那官兵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刚大口喘了几口气,一柄冰凉彻骨的利刃已架在后颈,随后又听见守道:“别出声,你不出声可以活命,出声了你就死在这里罢。”那官兵大惊,冷汗直冒,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就依你们,就依你们。”
陆琪俯下身子,平视那官兵,道:“驱灵门的人都关在哪里?带我们过去。”那官兵怔了一下,随后面露犹豫神色。陆琪见状,向守使了个眼色,守便将右手微微往前一送,匕首的锋刃嵌入了那官兵的后颈几分。那官兵只觉后颈微凉刺痛,惊恐至极,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只希望自己此时被吓晕过去,却又死活不晕过去,当真是痛苦不堪。
陆琪低声喝道:“你带不带我们过去?”那官兵已经快哭出来,连声道:“带,带。”陆琪又想守使了个眼色,守将那匕首轻轻移开。那官兵如释重负,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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