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嘴角刚刚扬起的笑容又退了下去：“……后半句不想说的话可以不必勉强自己的。”
白山坠无视了石久的吐槽：“坏消息是，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你一定会成为北荒妖国的重点斩杀目标。它们知道杀不了我，所以会从有可能杀得掉的目标里选一个，而你大概率就是首要目标。”
石久无语望天，这个消息既不意外也不惊喜。
白山坠继续说：“好消息就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叫我就可以解决绝大部分问题。”
石久：“……我能不能问一下绝小部分问题是什么？”
白山坠考虑了一下：“如果北明宫来了两个，指名道姓要杀你，这样我就保不住你了。”
石久：“……”
坏了，好逼都叫他装去了怎么办。
“没关系，刚刚就当挑衅它们一下，家常便饭，它们也经常挑衅我们的。”白山坠手一挥，观星台内的星图散去，光点凝聚成一张地图，“标注一下刚刚你听到的妖王位置。”
石久揉了揉脑袋，回忆了一下刚刚听到的妖王位置，将它们在地图上一一标点：“就在这些个位置，我还发现了些别的东西……它们的食物储藏处在这里。”
花了一些时间，石久把探测到的地图标识完毕。虽然他觉得这份地图的时效性很快就会消失，但既然白山坠要求了，那可能会有他想不到的妙用。
“我接下来往南边听听试试？”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石久开始征询白山坠的意见。
万一自己又跟什么咒杀精通的妖王脸撞脸了，提前说一声总是没错的。
白山坠对石久的建议并不反对：“你可以试试。”
既然白山坠都发话了，那石久自然就放心大胆地开始扫描。
上百里的监听范围说短不短，说长也确实不长。石久能确定的只是一合关方圆百里内没有妖兽的踪迹，可这点距离甚至都够不到最接近一合关的临渊城。
“没有发现妖兽，但有两个东西我很在意。”石久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些许困惑之色，“这一合关两侧的高山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灵气漩涡？它们是怎么生成的，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白山坠沉思片刻，答道：“上古风穴之战，有大能镇压魔头，双双殒落于此。那两座山是他的法器，能够自行吸纳周边灵气抵御妖邪。”
石久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曾经有一个大能，光是他上千年没人管过的法器，都能让北荒妖国望而却步？”
毕竟北荒妖国就算是攻打一合关都没想过翻过那两座大山，从侧面证明了那两座大山比一合关还难通过。
“人族曾经比现在要强上很多，面对的敌人也比现在强得多。”白山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大乾的修炼体系共分九品，但现在的人最多也就抵达八品之境……也许以后还会更低。”
石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是内因还是外因？”
“内因。”白山坠平静地回答，“你既然接触过异兽，那想必也察觉到现在人族的修行体系与古时不同了。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我们通常将其称作【天人之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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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坠无视了石久的吐槽：“坏消息是，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你一定会成为北荒妖国的重点斩杀目标。它们知道杀不了我，所以会从有可能杀得掉的目标里选一个，而你大概率就是首要目标。”
石久无语望天，这个消息既不意外也不惊喜。
白山坠继续说：“好消息就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叫我就可以解决绝大部分问题。”
石久：“……我能不能问一下绝小部分问题是什么？”
白山坠考虑了一下：“如果北明宫来了两个，指名道姓要杀你，这样我就保不住你了。”
石久：“……”
坏了，好逼都叫他装去了怎么办。
“没关系，刚刚就当挑衅它们一下，家常便饭，它们也经常挑衅我们的。”白山坠手一挥，观星台内的星图散去，光点凝聚成一张地图，“标注一下刚刚你听到的妖王位置。”
石久揉了揉脑袋，回忆了一下刚刚听到的妖王位置，将它们在地图上一一标点：“就在这些个位置，我还发现了些别的东西……它们的食物储藏处在这里。”
花了一些时间，石久把探测到的地图标识完毕。虽然他觉得这份地图的时效性很快就会消失，但既然白山坠要求了，那可能会有他想不到的妙用。
“我接下来往南边听听试试？”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石久开始征询白山坠的意见。
万一自己又跟什么咒杀精通的妖王脸撞脸了，提前说一声总是没错的。
白山坠对石久的建议并不反对：“你可以试试。”
既然白山坠都发话了，那石久自然就放心大胆地开始扫描。
上百里的监听范围说短不短，说长也确实不长。石久能确定的只是一合关方圆百里内没有妖兽的踪迹，可这点距离甚至都够不到最接近一合关的临渊城。
“没有发现妖兽，但有两个东西我很在意。”石久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些许困惑之色，“这一合关两侧的高山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灵气漩涡？它们是怎么生成的，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
白山坠沉思片刻，答道：“上古风穴之战，有大能镇压魔头，双双殒落于此。那两座山是他的法器，能够自行吸纳周边灵气抵御妖邪。”
石久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曾经有一个大能，光是他上千年没人管过的法器，都能让北荒妖国望而却步？”
毕竟北荒妖国就算是攻打一合关都没想过翻过那两座大山，从侧面证明了那两座大山比一合关还难通过。
“人族曾经比现在要强上很多，面对的敌人也比现在强得多。”白山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大乾的修炼体系共分九品，但现在的人最多也就抵达八品之境……也许以后还会更低。”
石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是内因还是外因？”
“内因。”白山坠平静地回答，“你既然接触过异兽，那想必也察觉到现在人族的修行体系与古时不同了。这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我们通常将其称作【天人之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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