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鳷连连点头,喜道:“正是,知我者殿下也。”
忽略他那句马屁,郭宗谊又问:“可马上就要发军平兖,这辎重运粮之劳,又该征何地的民夫呢?”
袁鳷沉默不答,修罗墙事是年前下了制文要开封府办的,而平兖之事是刚刚议定,中间就隔了个年节,仓促间他也调度不开,只能按原定计划上奏。
众臣被他这一提醒,也反应过来,平兖之事不能等,若此时还要修墙,两役并征,确实劳民太甚,别处征丁,亦罗墙事本是他年前提议的,工部司郎中靠此收了石料商不少银子,平兖后再提那还能算他的吗?若不力争一下,说停就停,在那些门下走卒前岂不是失了威信。
再者说他也不信区区一孺子能有什么两面光的法子,他自己都没有,只能再苦一苦百姓了。
郭宗谊闻言窃喜,暗道他可真会捧哏,他还真怕朝中不修罗墙,这样也没理由再提招抚流民之事。
他面上微笑道:“确有一个想法,还需陛下与诸位大臣们裁定。”
王峻一怔,深吸口气,一脸铁青的坐了回去。
隐于末座的叁相范质与御史中丞于德辰对望一眼,眼中各有笑意。
“快快说来。”郭威催促道。
郭宗谊不答反问:“去岁时,幽蓟等地有流民数要开封府办的,而平兖之事是刚刚议定,中间就隔了个年节,仓促间他也调度不开,只能按原定计划上奏。
众臣被他这一提醒,也反应过来,平兖之事不能等,若此时还要修墙,两役并征,确实劳民太甚,别处征丁,亦会生乱。
郭宗谊见袁鳷不答,便乘胜追击:“京畿地区,在籍的丁口不少,但若要两事并举,劳役途中,必会滋生怨气,一旦有人带头便会生乱,这还是小事,最怕是百姓家中劳力不够以致春耕不及,经夏秋两税后风向不对,当下连忙开口道:“兖州不能不平,但罗墙事关东京城防,也不宜荒置太久,适才殿下只说不宜征京畿的丁壮,并未明言反对修墙,听这弦外之音,可是有了两全其美之计?”
这平兖少说也要一年半载,修罗墙事本是他年前提议的,工部司郎中靠此收了石料商不少银子,平兖后再提那还能算他的吗?若不力争一下,说停就停,在那些门下走卒前岂不是失了威信。
再者说他也不信区区一孺子能有什么两面光的法子,他自上微笑道:“确有一个想法,还需陛下与诸位大臣们裁定。”
王峻一怔,深吸口气,一脸铁青的坐了回去。
隐于末座的叁相范质与御史中丞于德辰对望一眼,眼中各有笑意。
“快快说来。”郭威催促道。
郭宗谊不答反问:“去岁时,幽蓟等地有流民数十万口襁负而归,转迁中土,散居河北州县,朝中可有闻奏?”
郭威点头道:“确有此事,早已诏令各州,妥善安置。”
“臣觉得,流民恐不止数十万口,亦不止于幽蓟地区,盖此事乃去岁十月所发,但臣春节后在去澶州的路上,尚还遇到过数百口衣衫褴褛,在沿路乞讨的流民,臣与他们交谈得知,伪汉刘崇处官吏多有不法,又逢饥年,亦曾出逃不少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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