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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在老内侍脸上甩了一巴掌，“把你厉害的。”
老内侍嘴角出血，被两个禁卫军士兵摁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带回去。”
老内侍被带回了禁卫军监狱。
“说吧，推世子下水，死是必然的，但是，怎么死你可以自己选择。”安素冷眼盯着老内侍问道。
“我交代，是我将世子推下水的，我该死，你杀了我吧。”老内侍用低沉的声音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素问道，“你老实交代我会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
“我自己和世子有仇，我想杀了他。”老内侍道，“他曾经呵斥过我。”
安素冷笑一声，“你是个太监，活到这个岁数，呵斥过你的人何止十几二十个，怎么没见你杀，偏偏挑了世子，你很厉害啊。”
“这样更有威慑力。”老内侍道，“能让人有成就感。”
安素冷冷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刚才还说，你老实交代，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现在看来你不想这样死。”安素道。
“安大人，我说的是真的。”老内侍用浑浊的眼神看着安素，“推世子爷下水完全是我个人行为。”
“用刑！”安素没有再多说话，冷冷地对下面的人说道。
沾了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老内侍的身上。
“品着点力度，别把人打死了。”安素一边喝茶，一边慢悠悠地吩咐了一句。
禁卫军监狱里的刑具五花八门，老内侍根本扛不住。
“是张嫔，张嫔吩咐我这么做的。”老内侍用绝望的声音喊道。
“张嫔，什么张嫔？”安素问。
“大人，是不是王爷的嫔妃，姓张，叫张嫔？”一个手下提醒道。
安素看向老内侍。
老内侍点点头。
“张嫔对我有恩，她给了我不少钱财和玉器，让我趁其不备推世子爷下水。”
“张嫔为什么要对世子爷动手？”安素冷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内侍摇摇头。
“安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
“安嫔与你是什么恩情，你竟然敢要世子爷的命，这是拿自己的命去报恩。”安素冷眼盯着老内侍。
“我在进宫做太监之前娶过一房媳妇儿，生了一个儿子，那年我儿子生病，没有钱医治，是张嫔出钱为我儿子治病，而且他托关系找了一个好大夫，救了我儿子的命，所以我发誓要用自己的命来报恩。”老内侍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那么张嫔为什么要杀世子爷？”安素接着问。
“据我了解，张嫔膝下没有子嗣，世子爷的死活与她并没有太多关系。”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内侍摇摇头，满眼的绝望。
“主子们想做什么我哪里知道？”
“因为欠着张嫔的人情，所以我就冒险做了这件事情。”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本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素直接出了牢房，直奔张嫔的院子。
因为查这件案子，王爷给了他在皇宫内院行走的资格。
夜已深，张嫔已经睡下。安素哪里管那些。
张嫔被从床上拖出来带到院子里，满眼都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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