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月不置可否。
她靠在办公椅上,笑容浅浅,目光落到盛墨白双腿之上时,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食指的第三节。
那里她曾常年戴着一枚,父皇给她特制的金镶玉指环。
代表着在汴梁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利。
可如今空空如也。
云月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盛墨白的双眼,他眸光暗沉,灵活的操纵着轮椅来到云月面前,十分自然的想要拉起她的手查看。
“怎么,夫人手指受伤了吗?”
云月下意识将手往后一缩。
男女授受不亲!
可随即又想到这里是开放的现代,她跟盛墨白又是名义上的夫妻,肢体触碰在所难免。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云月不动声色的解释道:“刚刚抡了大铁锤,许是上面有些细菌,我消消毒就没事了,别传染给你。”
听她这般说,盛墨白果断将手收了回去,不禁思索。
他从未明言,可云月竟然知道他有洁癖?
云月起身洗手,又喷上了酒精消毒液,忙完这一切后才问道:“不知墨白想让我如何帮你?”
昨天两人才谈成合作,今日盛墨白不仅为她解围,还提出互帮互助的话题。
云月不得不深思。
她是医生,可盛墨白并非残疾,那么他所想要的定然不简单。
此时的盛墨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愈发深邃暗沉,那股慵懒之气也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狠戾气。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气势一度高涨,宛如从地狱里走来的修罗一般,让四周的温度都陡然凝结。
云月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但随即又觉得坦然。
既然合作,那就是要将相背都交于对方,自然是要尽可能的增进了解。
云月红唇勾了勾,“不知盛先生是想到了谁,才会眼里充满这无尽杀意?”
听到云月的声音,盛墨白才陡然回过神来,心中大惊。
他向来冷静自持,可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却在云月面前失神两次。
甚至还将自己藏在心底的想法,表露在脸上。
这个云月不简单啊!
不过既然他已经将云月拉上了自己的贼船,盛墨白便也不在乎提前让云月多知道一些。
他暗沉的眸光落在云月身上,薄唇轻启,“不知夫人对我母亲有多少了解。”
盛夫人么?
云月对盛夫人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她是个极其优雅端庄的贵妇人。
她穿越过来后,就以要照顾病重的云娇为由,搬到了医院的值班室,并没有跟这个名义上的婆母打过交道。
而在原主的记忆里,也几乎没有跟盛夫人有过什么交集。
唯一的一次,大抵就是她跟盛墨白举行婚礼的那天。
宾客熙熙攘攘,就连盛夫人也是姗姗来迟,可见盛墨白在盛夫人心中,几乎毫无地位。….
云月摇了摇头,回道:“知之甚少!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与母亲不睦已久。所以墨白心底想杀的人是她吗?”
盛墨白冷冷一笑,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而是将话题斗转。
“夫人手段之高,令我折服,不如这一切就让夫人自己去查如何。”
话毕,盛墨白抬眸。
云月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不由得心中暗自一惊。
她没想到,盛墨白居然清醒的如此之快。
在她们汴梁,有一种秘法,可以惑人心智,降低对方的心理防线。
原理大抵就与催眠术类似。
以前她施展此术至少可以维系半个时辰不止,可盛墨白却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恢复了神志。
这份坚定的毅力,乃云月生平仅见。
云月哑然失笑,“盛先生深藏不露,倒是云月失敬了。”
盛墨白薄唇微勾,深邃的视线落在云月身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他道:“我与她恩怨已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她向来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迟早也会迁怒于你,更别说你昨日还将我那好二弟给送了进去。”
“我听说,她连戏都不拍了,直接买了今早第一班回国的机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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