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证员：“现在试验区的文明是几级？”
泡泡鱼：“整体文明是四级，奈何岛已达到五级。”
听证员：“那按规定是不是只能提供五级文明的知识？”
泡泡鱼：“是的。”
听证员：“甲方工厂的产品属于几级文明？”
泡泡鱼：“六级。”
听证员：“这么说甲方向试验区提供了超过限制的知识。”
泡泡鱼：“知识是由奈何岛图书馆提供的，目前是五级，没有六级知识泄漏。甲方只是提供了六级的资讯，对试验区来说算是描绘了未来，并不违反规定。”
听证员：“甲方是不是在用产品换取试验区的原材料。”
泡泡鱼：“没有。”
听证员：“试验区都不知道产品的效果，怎么会提供原材料。”
泡泡鱼：“这你得问甲方，我不知道。”
听证员：“这你怎么又不知道了，前面回答都这么肯定。”
泡泡鱼：“前面涉及的是系统监控事项。只要没有违规，就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听证员：“这么说你还是知道他们进行了某种交易。”
泡泡鱼：“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你应该去问当事人。”
听证员：“甲方工厂是否生产了违法的产品？”
泡泡鱼：“产品不违法。”
听证员：“原材料是否违法？”
泡泡鱼：“在试验区不违法。”
听证员：“你们是不是利用这种灰色地带为甲方牟利。”
泡泡鱼：“我没有立项的权限。”
听证员：“那你们这个项目研究的目标是什么？”
泡泡鱼：“我只提供实验报告，至于目标，是立项时考虑的问题。”
听证员：“根据你的经验，这个项目的目标是什么？”
泡泡鱼：“我没有义务回答假设性问题。”
听证员：“等报告出来能给我们一份吗？”
泡泡鱼：“我们只提供给立项方，你们可以找他们要，请不要为难打工人。”
听证员：“好吧，我没什么问题了。”
球球鸟摘下视听镜，一脸佩服的说：“还好是你去，是我绝对被问懵了。”
“你当老大傻啊，让你去。不过就算你去也没什么，本来就没有违规。”
“虽然这么说，但也算灰色地带吧。我要是被那么质问肯定会心虚的。”
“我们又没有利益交换，心虚什么。”
“在那种氛围下，感觉就像自己犯了错一样。”
“所以说，像你这样想法太多，有好处也有坏处。”
“那你是知道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吧？”
“不知道，但能猜想出来。”
“那你干嘛不说。”
“在那种场合，说假设性的结论？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当是聊天啊。”
“那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这还不简单，只要让试验区的当权者相信产品的功效就行了。对于超常人来说，要相信不难吧。”
“但那产品对超常人来说毫无意义啊。”
“等他们过来这边时，是不是就有意义了。”
“噢……你是不是已经黑化了，这么强，这也能想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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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鱼：“整体文明是四级，奈何岛已达到五级。”
听证员：“那按规定是不是只能提供五级文明的知识？”
泡泡鱼：“是的。”
听证员：“甲方工厂的产品属于几级文明？”
泡泡鱼：“六级。”
听证员：“这么说甲方向试验区提供了超过限制的知识。”
泡泡鱼：“知识是由奈何岛图书馆提供的，目前是五级，没有六级知识泄漏。甲方只是提供了六级的资讯，对试验区来说算是描绘了未来，并不违反规定。”
听证员：“甲方是不是在用产品换取试验区的原材料。”
泡泡鱼：“没有。”
听证员：“试验区都不知道产品的效果，怎么会提供原材料。”
泡泡鱼：“这你得问甲方，我不知道。”
听证员：“这你怎么又不知道了，前面回答都这么肯定。”
泡泡鱼：“前面涉及的是系统监控事项。只要没有违规，就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听证员：“这么说你还是知道他们进行了某种交易。”
泡泡鱼：“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你应该去问当事人。”
听证员：“甲方工厂是否生产了违法的产品？”
泡泡鱼：“产品不违法。”
听证员：“原材料是否违法？”
泡泡鱼：“在试验区不违法。”
听证员：“你们是不是利用这种灰色地带为甲方牟利。”
泡泡鱼：“我没有立项的权限。”
听证员：“那你们这个项目研究的目标是什么？”
泡泡鱼：“我只提供实验报告，至于目标，是立项时考虑的问题。”
听证员：“根据你的经验，这个项目的目标是什么？”
泡泡鱼：“我没有义务回答假设性问题。”
听证员：“等报告出来能给我们一份吗？”
泡泡鱼：“我们只提供给立项方，你们可以找他们要，请不要为难打工人。”
听证员：“好吧，我没什么问题了。”
球球鸟摘下视听镜，一脸佩服的说：“还好是你去，是我绝对被问懵了。”
“你当老大傻啊，让你去。不过就算你去也没什么，本来就没有违规。”
“虽然这么说，但也算灰色地带吧。我要是被那么质问肯定会心虚的。”
“我们又没有利益交换，心虚什么。”
“在那种氛围下，感觉就像自己犯了错一样。”
“所以说，像你这样想法太多，有好处也有坏处。”
“那你是知道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吧？”
“不知道，但能猜想出来。”
“那你干嘛不说。”
“在那种场合，说假设性的结论？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当是聊天啊。”
“那现在你总可以说了吧？”
“这还不简单，只要让试验区的当权者相信产品的功效就行了。对于超常人来说，要相信不难吧。”
“但那产品对超常人来说毫无意义啊。”
“等他们过来这边时，是不是就有意义了。”
“噢……你是不是已经黑化了，这么强，这也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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