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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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城市的高楼大厦让窦凡感到陌生又熟悉,毕竟上世窦凡在星城住了十几年。要知道,95年的星城市就有近500万人口,不是罗城可比的。湘省的首善之地,不是说着玩玩的。这里一定能让自己大展拳脚,窦凡这么对自己说。

 通过到处打听,在北湖大市场可以摆摊。窦凡又坐公交车,来到北湖大市场。北湖大市场,是星城的货品集散地,号称什么都可以买到,什么也可以卖。当然,不能是违法的东西咯,各种商品分块,日用杂货,家电五金等等。

 窦凡费劲找到了卖杂货的地方,一打听,在这里摆摊,一个角落里的小摊位一天十五块,比罗城贵多了,想想也正常。窦凡没有急着摆摊,就在市场里面找了找,找了一家专门提供木刻原料的铺子,花了一百钱买了一些好原料:紫檀木紫柚木香檀木等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祖宗的经验要用起来。

 然后在附近又找了一个家庭旅店,最便宜的一晚十八块一个床位,多人间。窦凡都想就睡在摊位上算了,但不行,市场晚上要关门,不让人睡在这。这妈妈比的,果然是首善之地,也是首贵之地吧。啥也没干,一天就要三十多,还没算吃饭。

 窦凡只好咬牙定好床位,窦凡此时已经有了身份证,初三一开始,学校就给每个人办理了身份证。幸好窦凡早考虑到了,因为没有身份证,居然不让住,那时候查得严。

 窦凡口袋里的钱不禁花呀,他午饭和晚饭,都是就着自带的水瓶里的水嚼了两张最便宜的饼充饥。窦凡的帆布包里有十几个雕得较好的木雕,来了新木料,一晚上窦凡又雕了几个木雕,仔细打磨。现在窦凡的技艺越来越精纯了,以前雕刻的水准初步显现,用时也更少了,不复杂的木雕窦凡他一个小时能雕一个。

 随着雕刻地越多,窦凡感觉自己的雕刻水准比以前都要好。一个身体机能的增加导致对力量的细微控制越好,第二个超群的记忆力体现在很多方面。包括对事物细节的理解和把控,最关键的是细节在脑海里的回放。窦凡觉得如果继续这么下去,将来有一天他都有可能成为一个专业的雕刻者。

 第二天一早,窦凡吃了两个馒头就去摆摊了。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当有人路过附近的时候,窦凡就大声吆喝。果然星城人消费观念消费能力都与罗城大不相同。窦凡现在的木雕各项都比罗城的时候,涨了两块,毕竟原料要贵一些。一个上午,窦凡就卖了六个,还有两个定制。

 看到有了进账,窦凡中午也奢侈了一把,进了市场里的小店点了一个菜。窦凡也观察了一下,这家的酸辣土豆丝分量很大,而且便宜。八块,还送一碗蛋花汤,关键饭还管饱。窦凡昨天都有点没有吃饱,今天中午吃了个肚儿圆。

 大半份土豆丝,然后干了三大碗米饭。然后窦凡又拿出带来的铁饭盒,出一块钱让老板打了满满一盒饭,加上小半份土豆丝,晚饭也解决了。你说饭菜是冷的,年轻人这有啥关系。

 下午,窦凡又卖出去五个,还有一个定制。头一天窦凡就收入九十二块,窦凡顿时干劲十足。就这样,窦凡一直又卖了八天,一直干到十五的下午,他准备晚上坐车回去。这九天,少的一天一百多,多的一天两百多,除去各项花费,窦凡净收入986块钱。

 这恐怕是窦凡这一辈子至今为止拥有最多钱的一天。突然他听说这里晚上有灯会,元宵节吗,那小孩子学生会更多。这是窦凡的木雕的主要客户群体啊,窦凡决定明天上午再回。

 晚上人流如织,市场里张灯结彩,到处是带着小孩子的家庭。窦凡以前积攒的木雕都卖了,还有几个小孩子没买到跟他的父母哭闹。窦凡也表示无能为力,虽然现场也雕了几个,但还是供不应求啊。这天晚上窦凡卖了五百多块,开心得要死!

 第二天一早,跟旅店老板娘结了住店费,窦凡来到平时吃土豆丝那家店,大方的要了个米粉,两块五。以前早餐窦凡都是三个大馒头,一块五。吃完后,窦凡特地感谢了开店的大哥。

 毕竟九天都是八块钱的土豆丝加一块钱米饭解决两顿,要感谢大哥的体谅。放到一些脾气不好的店老板,都可能要赶人了。开店的大哥连说没事,还说第一次看见这么努力上进的小孩。平时吃饭的时候,没客人的间隙,开店大哥也跟窦凡聊两句,所以知道了窦凡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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