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存在”是一种误导。
肯定有一个真实存在,不管眼前看到的是真实还是虚假,必然有一个觉察者。
也许,“那份觉察”是一个很好的说辞,没有一个主语拥有那份觉察,是直接存在“那份觉察”。
该死!
袁长发现自己的脑子完全不够用,想要厘清这玩意却仿佛总是使不劲。
像角‘色’永远无法触碰真实,那么最后究竟是谁触碰了真实?而整个二元世界永远不会存在真实,那么修到真实是否意味着最后依旧要回归虚假的角‘色’?
肯定有一个“存在”觉察着这一切……吗?有没有可能,根本没有任何觉察呢?连那份觉察也是不存在的?
不对!
既然我无法确定什么是真的,那么把虚假的直接摧毁好了呀。至于摧毁虚假之后会怎样,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也许,修到真实之后,会知晓那唯一的真实。
但是,此刻,我确实找不到什么是真的。那份觉察看起来很像是唯一的真实,但我怎么知道那是真的呢?
我非常确定这个世界是虚假的,那么当务之急是丢弃脑子里的扭曲,斩杀这些虚假。而不是在这里思考什么“我存在”,以至于无法继续前进。
袁长这个角‘色’不真实,那么其相关的一切都不真实。而我还在抓住什么呢?只是看起来有这么个人而已,看起来有这么个思维而已,为什么要将角‘色’当作真实并且相信脑子里的扭曲呢?
什么也不相信,其本身也是一种相信……吗?
角‘色’本身是虚假,所以无论角‘色’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在虚假之的讨论,本来是毫无意义的。像无论如何装扮一坨屎,也无法改变是坨屎的本质。
那么,角‘色’究竟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至少对于斩杀毫无意义。因为整个角‘色’都必须被摧毁,所以角‘色’是如何建立自我定义,如何构建角‘色’属‘性’,这些内容不再重要。
恐惧无处不在,脑子里的扭曲也无处不在。每当自己以为已经斩杀结束,已经摆脱脑子里的扭曲和恐惧的时候,现实总会给我两耳光,让我看清楚自己依旧处于恐惧的‘操’纵之。
矛盾在于,我始终认为袁长这个角‘色’可以抓住真实,像现实只要我努力可以抓住“帝国第一人”的头衔。但真实之处并无角‘色’的存在,想要抓住真实的那个角‘色’都不存在,又如何能抓住呢?
双眼所见,皆是虚假。
为什么自己还要紧紧抓住各种看法?为什么自己还想要角‘色’获取什么玩意?为什么自己脑子里的扭曲还在影响着我?
袁长这个角‘色’必须死去,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二元对立的世界,没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我究竟在干什么?
成为一个追求真实的人?
我能不能不是人?
为什么我总是去判断,事情应该这样或者事情应该那样?这种坏习惯究竟要多久才能克服?
事情这样发生,是因为事情只能这样。而任何判断都是来自脑子里的扭曲,任何权衡都是一种扯淡的偏见行为。那些看法,有什么好说的?哪一个不是来自脑子里的扭曲和局限?
这个世界不真实,我在这里没法找到真实,是这样。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
所谓的“我存在”,也许仅仅用“那份觉察”较合适,或者仅仅是“存在”。如果说“我存在”,仿佛还有个“你存在”之类的,但是我根本无法确定这一点。
有没有“那份觉察”都不重要,我是袁长这个角‘色’,我是虚假,尽管我站在“那份觉察”的位置在思考,但这也仅仅是一种模拟而已。
我永远没法触碰真实,只能我死了,也许真实才会出现。或者说,真实一直在那里,而我的存在是阻挡自己看见真实,只能看见思维的高墙。
当我死了,思维也消散,没有了转移视线的东西,那么只能看到真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真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始斩杀,仿佛自然而然走到这步。等自己开始回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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