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二月, 草与水同色。
霍霖的东西已经逐渐搬上船只上了,此时正与家人话别着。
“出门在外身体为重,要是有不舒服的切勿强撑。”镇远侯夫人对霍霖叮嘱完就去叮嘱霍霖随行的小厮护卫。
镇远侯没有多说, 只是对霍霖说道“那令牌是你父亲我的私人令牌, 但大多数将领都识得, 你要是有困难就去找当地衙门,凭借你的举人文书我相信没问题,要是还解决不了,就带着令牌去找当地的驻军,有事情父亲担着,勿怕。”
霍霖摸着挂在胸前被衣服覆盖住的令牌“儿子晓得,父亲。”
等到霍家人都叮嘱一轮过去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船夫在催促着。
“小叔叔, 你这次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记得经常回来看看煊明啊。”
霍霖被他这话逗笑, 蹲下身摸着小煊明的小脑袋“小叔叔会经常写信回来给小煊明看的, 要是沿途有看到好玩的也会寄给煊明, 好吗”
小煊明听此眼睛噌亮“好呀小叔叔, 你一定要记得哦, 骗小孩子鼻子可是会变长的。”
霍霖捏捏小煊明的小鼻子“小叔叔是不会骗小煊明, 拉钩钩。”说完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小煊明见此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拉钩钩, 约定定, 谁要骗人变小狗。”
哄好了小煊明,霍霖看着自己的家人,拱手说道“此次南下游学四千多里,霍霖定当以身体为重,父亲、母亲、兄长、嫂嫂, 和姐姐,姐夫请放心。”
一一看过这些牵挂着自己的家人,霍霖转身离去,该叮嘱的已经叮嘱过了,余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此时晏温已经在船上等着了,他笑看着霍霖调侃道“看来霍兄在家人眼中如岁稚儿一般需要人担心啊。”
霍霖看着他后面的十几个家丁“看来晏兄在家人眼中如一岁婴儿一般,惹得伯父伯母为晏兄准备了如此多的仆从。”
两人一同笑了起来,五十步笑百步,同是第一次出远门的人,家人担心在所难免,谁也不笑谁。
晏温看着两人这众多行礼感叹道“犹记先辈游学时,一辆马车一个人,困苦时可能还乞讨为生,和他们相比较,我们二人的游学算的上奢侈了。”
“游学游学,有游还有学,我们沿着运河了解运河周边的民生,回去时也可效仿先贤一辆马车两个人走内陆回去京城。”霍霖对此并不在意。
“一辆马车可能承受不了我和霍兄的行礼与仆从,可能得组建一个车队吧,哈哈哈哈”说完两人皆笑起来。
“阁下可是霍解元”旁边突然传来一怯生生的问话。
霍霖转头看去哟有点儿脸熟,这不是鹿鸣宴一直跟着黎文成的那个学子
“真的是霍解元” 沈书曜看到转过头来的人真的是自己见过一面的霍解元,不由得惊呼,满脸惊喜。
霍霖扬起礼貌的微笑“不知阁下是”
沈书曜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忙说道“在下姓沈名书曜,同霍解元一般是洪盛二十七年的秋闱举人。”眼神噌亮,满含期望霍霖同他亲近的意思。
沈书曜啊,文樾书院院长小儿子,天然蠢萌天然黑,最为崇拜学识好考试名列前茅的人了,可能霍霖考中了解元后他才那么喜欢霍霖吧。
他原著下场好像也不好,黎文成到后期想要利用文樾书院的崇拜他的学子搞起党派之争,沈书曜和他爹想阻止最后也被害了
披着温文儒雅皮的白切黑男主,刺激为黎某人扔过去一套核心价值观以求净化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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