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统领看着汉子离开的方向，轻叹了口气，像是对常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马童他贪酒，性子又烈，我刚才说的事他一定会忘到脑后。”
常千这才知道原来壮硕的汉子名叫马童。
“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这是他的优点。也是致命的弱点。”
女统领对常千笑了笑，指着她对面的坐席：“坐。”
“我名‘虞’，你可以唤我师姑……”
女统领亲自为常千湛满一杯茶，轻描淡写地问，
“济楚山鬼是我的师弟……他如今怎么样？”
她的话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任何重量，只是随口一问。
常千犹豫了一下。
老瞎子走之前也没有叮嘱过自己，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告诉她应该没关系。
常千实话实说：“山鬼阁下北上，去了妖庭。”
虞举着茶水，在空中顿了顿，沉默了片刻。
她把茶杯放回了桌上，看向常千：“可以让我看看他的问道石和补天符吗？”
常千愣了一下，拿出了济楚黄符和玄青色小石块：“您是说它们吗？”
虞点了点头，端详着它们。
常千想起之前的状况，说：“本来这个问道石有两块，只是有一块突然……”
常千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虞接口：”融到了一本功法中，书直冲脑子？”
常千连连点头。
“问道石的功效就是这样，它会以细水长流的方式，让你掌握一门功法。”
“补天符可以助你灵气活跃。”
虞把问道石和补天符还给了常千，指了指桌子：“喝茶。”
虞不着急说话，又端起茶，小口饮起来。
她的举止干脆利落，她不施粉黛，却英气得像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常千也端起茶杯，饮茶。
常千自从进入了这个地方，看到的天空全是火焰，空中有燃烧的气味，风里是凄厉的嚎叫……
他心里就有些惶恐，紧张和着急，他想知道自己在哪，他想赶快脱身。
但是当他进入这个房间后，气氛似乎一下缓和起来了。
他们不说话，安静地饮茶，在高楼上能俯瞰全城，甚至可以看到城头有一个舞剑的年轻人。
火焰倒垂着烧向地面，常千心里的紧张慢慢也散了。
他端着茶杯，一口一口地啜。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开口说：“你看到了城头上的年轻人了吗？”
常千看着，点点头：“看到了。”
虞勾起嘴唇笑了笑：“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城头的……为什么要一直舞剑……但是城里每个人却都莫名知道他的名字。”
“你知道吗？”虞问常千。
常千摇了摇头，想要说：“不知道。”但是他出口的竟然是——“知道，他叫‘庄’。”
常千自己都愣住了。
虞挑了挑英气的眉毛，笑着说：“是啊，每个人都知道，他叫庄……”
“庄总在舞剑，当他的剑刃上燎火时，天像是烧光的灰烬，暗红色……这便是我们的夜。”
“庄的剑刃不再燎火时，天像熊熊烧着的烈火，赤红金黄……这是我们的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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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童他贪酒，性子又烈，我刚才说的事他一定会忘到脑后。”
常千这才知道原来壮硕的汉子名叫马童。
“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这是他的优点。也是致命的弱点。”
女统领对常千笑了笑，指着她对面的坐席：“坐。”
“我名‘虞’，你可以唤我师姑……”
女统领亲自为常千湛满一杯茶，轻描淡写地问，
“济楚山鬼是我的师弟……他如今怎么样？”
她的话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任何重量，只是随口一问。
常千犹豫了一下。
老瞎子走之前也没有叮嘱过自己，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告诉她应该没关系。
常千实话实说：“山鬼阁下北上，去了妖庭。”
虞举着茶水，在空中顿了顿，沉默了片刻。
她把茶杯放回了桌上，看向常千：“可以让我看看他的问道石和补天符吗？”
常千愣了一下，拿出了济楚黄符和玄青色小石块：“您是说它们吗？”
虞点了点头，端详着它们。
常千想起之前的状况，说：“本来这个问道石有两块，只是有一块突然……”
常千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虞接口：”融到了一本功法中，书直冲脑子？”
常千连连点头。
“问道石的功效就是这样，它会以细水长流的方式，让你掌握一门功法。”
“补天符可以助你灵气活跃。”
虞把问道石和补天符还给了常千，指了指桌子：“喝茶。”
虞不着急说话，又端起茶，小口饮起来。
她的举止干脆利落，她不施粉黛，却英气得像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常千也端起茶杯，饮茶。
常千自从进入了这个地方，看到的天空全是火焰，空中有燃烧的气味，风里是凄厉的嚎叫……
他心里就有些惶恐，紧张和着急，他想知道自己在哪，他想赶快脱身。
但是当他进入这个房间后，气氛似乎一下缓和起来了。
他们不说话，安静地饮茶，在高楼上能俯瞰全城，甚至可以看到城头有一个舞剑的年轻人。
火焰倒垂着烧向地面，常千心里的紧张慢慢也散了。
他端着茶杯，一口一口地啜。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开口说：“你看到了城头上的年轻人了吗？”
常千看着，点点头：“看到了。”
虞勾起嘴唇笑了笑：“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城头的……为什么要一直舞剑……但是城里每个人却都莫名知道他的名字。”
“你知道吗？”虞问常千。
常千摇了摇头，想要说：“不知道。”但是他出口的竟然是——“知道，他叫‘庄’。”
常千自己都愣住了。
虞挑了挑英气的眉毛，笑着说：“是啊，每个人都知道，他叫庄……”
“庄总在舞剑，当他的剑刃上燎火时，天像是烧光的灰烬，暗红色……这便是我们的夜。”
“庄的剑刃不再燎火时，天像熊熊烧着的烈火，赤红金黄……这是我们的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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