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终究是灭了,不过,库房的一应物件已被烧的七七八八。
这样一来,整个东郡太守府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这对于太守陈宫来说,的确令人头疼,而且还无法查到肇事者,所幸并没有人员伤亡。
父亲,如今府内人来人往,难免鱼龙混杂,现今已迎温侯为兖州牧,何不前往濮阳?陈宫回到府中,陈启便迎了上来。
陈宫叹息道我原意前往濮阳,奈何温侯似乎有所顾虑,明日我再试着劝说一番。
濮阳虽不比昌邑,但强在城高墙坚,易守难攻。陈启继续说道
陈宫看了陈启一眼,暗道:自从半年前,儿子似乎热衷于政务,从前可是个榆木脑袋,也只会之乎者也,现如今虽未及冠,也跟着我的长史处理政务半年,言行举止,已不一般,此子他日定想出将拜相,但还是过于轻佻,找个时间,还是敲打一下为好,以免不知天高地厚。
想着,便径直走入书房。
看着父亲并没有明确回应自己,陈启难免有些失落,便叫上家将陈浩,一同外出打猎。
公子今日心情不佳?陈公平时公务繁忙,难免会冷落公子,浩听闻温侯马上要拜陈公为军师,以后公子必能大展身手!陈浩骑马陪着陈启说道。
陈浩,陈府第一家将,弓射无双,就是放在军中,也必是一员大将,这么多年来,护卫陈家忠心耿耿。
陈启看着一脸坚毅的陈浩,马鞭一扬,纵马驰骋。
就连一个小小的陈府家将都知道自家主人要拜军师,事不密而不能成,吕布败象已显啊!
陈浩看着自家公子快马扬鞭,还以为他抑制不了心中的喜悦,连忙跟了上去。
一整个下午过去了,除了两只兔子,再也找不到任何猎物了。
陈启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虽说自己的水平差,打不到什么猎物正常,但是陈浩竟然也只射到两只兔子,这样就回去,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陈浩也知收获太少,实在拿不出手,一直在寻找其他走兽的动静。
陈启放下弓箭,又想起了面见父亲的事情,虽说是名义上的父子,可陈启还是心中忐忑了三个多月,自己与这位大人物朝夕共处了这么久,也渐渐地放下心来。今天父亲临走的那一睹,充满了疑惑,自己不会被发现了什么吧?知子莫若父,虽说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还是和以前的陈启大不相同,从仆人的嘴里得知,以前的自己唯唯诺诺,整日抱着经文叨叨不停,甚至很少直视父亲的目光。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注意才行,不为别的,先渡过目前这段还没及冠的艰难事情,等自己出仕了,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陈启正走神着,突然听到陈浩贴身过来喊到公子,左前方似乎有动静,我去瞧瞧。陈启回过神来,应许了。陈浩贴在马背,探头向前。
陈启也跟了上去。
原来是一只鹿,时而探头警视周围,时而舔舐着什么部位。
这只鹿好像受了点伤,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拉紧弓弦,正慢慢靠近。
咻!
一只羽箭落在两步远,这着实吓坏了陈浩,这郡治之地,竟然还有贼子埋伏不成?一边护着自家公子,一边往后退。
陈启也吓的不轻,自问平日小心谨慎,没有招惹什么人,难道是以前的仇家找上来了?看着父亲大人马上要拜军师,就要拿住自己,威逼利诱不成?
右侧一个女声传来
这是我家小姐先发现并跟了一路的猎物,你这两人好不知羞,竟以为可以坐享其成?
说这话的,是一名手持弓弩,腰背羽箭的戎装女子,另外一位骑着枣红色骏马的女子翻越下马,只见这人身高七尺,细腰高肩,面若秋月,星眼眉剑,束发挽鬓,头戴紫金冠,唇若含丹,体挂百花锦袍,身披亮甲连环铠,腰系虎头铜带,弓箭随身,手持三尖戟,欺身上前。
便道家仆无状,二位壮士受惊了。
陈启看着这两位女子,琢磨着不似中原女子,便应道我主仆二人无事狩猎,惊扰阁下了。
陈启瞟了一眼二人,心中暗苦,得,这鹿这么久了,早就跑了,看来今天只能吃兔肉了。吕玲绮也是一脸无奈,只得答道不妨,我们这就去别处看看,不打扰二位了。拱手上马,便引马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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