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柴玉夜探达妃府,雷火又现导真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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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潭王沉思了半晌,猛的站起对达定妃说:怪不得我从小觉得父亲不慈,兄弟不睦,原以为是自己性格乖张,和旁人相处不来,今闻母亲之言,细想根源来自于此啊。朱元璋老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达定妃言: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忍辱负重等着我儿长大,报此天大之仇,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完,又呜呜轻声抽泣起来。

 母妃莫怕,儿我自小饱读诗书,弓马娴熟,比我那几个酒囊饭袋的兄长而言,不知强了多少倍,今朱元璋老迈,太子又是个窝囊废不足为虑,你我只需好好谋划,必能成功报仇。

 希望如此吧。

 今在我看来,大哥无才,唯父亲之命是从,不可沾染。且众兄弟表面看虽服太子,私下并不和睦,我们需善用众弟兄间的皇位之争,方好渔翁得利。

 我儿有什么计划,可说与为娘听听?

 二哥秦王朱樉,前年刚被朱元璋封到西安镇守,此人也是我最忌惮之人,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今不在朝内,我们少了个劲敌。三哥晋王朱棡,亦是前年被皇帝封在太原,此人自小性格刚烈,不服礼教,颇有不臣之心。至今已有两年,不去山西上任,留于京中闲晃,我猜他必有谋划,你我正好用之,可与之联盟,共襄盛举。至于四哥燕王朱棣,我始终看不清他是什么来路。此人自小疏远众兄弟,深居简出,修身养德,老成持重的紧,不过只要他待在燕地坐山观虎斗,我料想其也不是我们的敌人。至于后面的王爷,都是庸碌之辈,不足为惧。

 我儿分析的对,不过儿子你漏了一个关键之人。是谁?母妃快说。

 胡惟庸。儿你想,此人在鄱阳湖时就胆大妄为,包藏祸心,这几年升任左丞相后更是嚣张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朝中重要官员的任免罢黜皆不通过皇帝,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皇帝私下和我说过,深恨胡惟庸结党营私,忤逆圣意,但鉴于他是宰相,动他会撼动朝野,故暂且听之任之,待寻得一合适机会,必要他九族尽灭,死无葬身之地。你我正好可以利用他与皇帝的矛盾,让他们互为相争,你我则觅得良机各个击破。

 潭王听完沉吟许久,自言说:胡惟庸,好你个胡惟庸,我需谨慎谋划,将汝推入案板成鱼,方解你欺我母之恨。

 遂转身对王妃说:母妃,时间不早了,您早日安歇,儿这就告退了,明日一早我去三哥府上转转,探探虚实,请母妃放心,儿自会安排一切。

 好,我儿路上小心。达定妃说完,开门放潭王出去,只见潭王步履健硕,出殿回府去了。

 再说此时柴玉,听得屋顶有瓦片覆盖之音,便知顶上那人已准备离去,乘众人不备,悄声翻落大梁,追随那黑影而去。

 前方那人身形极为熟悉,柴玉越看越眼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是谁。为了不被发现,始终和其保持十丈左右距离。只见其路上不停闪避巡逻禁军,左躲右闪,身法轻盈灵动,柴玉自觉跟的吃力的紧,暗自运起丹田之气导于下盘,勉强没有跟丢。待到皇城东门城墙角下,那人甩手扔出一只飞爪百炼锁,按崩簧收锁链腾身跃起,翻墙而出。

 风间雷火?自从此贼在法隆寺逃脱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近一个月来不见踪迹,今日再现,必不能让其走脱,我倒要看看他往何处去。柴玉心中想定,亦从背囊中拿出一只飞爪百炼锁,翻墙追雷火而去。

 于是二人又上演了一出金陵城追逐之戏,只是这次柴玉更为小心。自从习得太极八卦掌后,柴玉每日勤加练习,自觉丹田中的真气也慢慢听起自己话来,引导真气流转也愈发熟练,脚程比之前快了不少,始终和雷火保持距离没有跟丢。

 见雷火沿东而行,过了大致三四个街区,来到一座恢宏府邸的侧门,敲击后门内探出一头,两人小声说了几句便闪身而入,柴玉听了听墙内声音,发现脚步慢慢走远,便翻身飘入府中,悄悄潜行而入。

 只见头前二人左弯右绕,在府内转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座大殿前,带路之人敲门轻问:王爷休息了没?雷火大人有要事拜见王爷。

 让他进来吧,屋内传出说话之声后,引路人推开房门让雷火进入后就关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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