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雪或寂夜,将带走三条人命”——铸剑人: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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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者心脏上舞着哭嚎者的歌

 我把死亡的头颅制成木屑

 撒在你们的粥里

 我很痛苦看见你们

 这些渴了喝粥的人。

 原始的花岸村口,立着一堵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刑剑山佑剑者的遗言。破败的碑下开满了灿烂的鲜花,花草的清香弥漫在阴天的太阳下,缓缓萦绕着石碑,片刻又被荒凉的海风席卷而去。

 碑上面写的什么意思?

 不知道,应该没有意思。

 不不,我觉得肯定有意思,或许他是想告诉我们,杀人和死亡让他觉得厌倦吧。

 他是刑剑山的护剑人,怎么可能厌倦死亡,他要是真厌倦死亡那早就把剑融了,埋起来也行啊。

 蠢货,要像你说的一样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喝西北风啊!

 两个穿着联邦青花卫锁甲的中年士兵徘徊在村口神色严峻的犹豫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他们中一个人的脸上有着一条从额头贯穿左眼再到下巴很长的刀疤,另一个人的背上画着正署骑士联盟红色的标志,每人背着一个颜色不同的木质剑匣。他们谈论的话音刚落,便从村里出来一个体型高大和他们一样同样身着青花卫的甲胄的人。

 有消息吗?刀疤脸问那个迎面走来的高个子。

 我在这蹲了两天,中途有几个刺隆兵过来抢劫,我听见有个差点被处死的商人说他知道刑剑山的线索。高个子答到。

 那刺隆兵和商人呢?

 那几个兵都是新兵蛋子,我杀了,商人现在被我关起来了,村里现在暂时很安全,刺隆兵来杀了不少人,村里现在能喘气的都是一些小孩。

 说完,大个子便领着他们进村了。举目望去,除了天上四处飘散的灰烬外就只有遍布的残垣断壁,眼边几天前被烧塌的房子还在苟延残喘的往上飘着缕缕黑烟,村里四处都充斥着尸体的腐臭味和烧焦的木头味。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坐在一片废墟旁神情呆滞的望着他们,海风吹动着小孩们被汗黏在一起脏乱的头发,麻木的他们又把呆滞的目光移向三个人腰间的剑

 三人不语,停下望了他们一眼便快步向村子后面那栋尚且完整的红瓦房子走去,大个子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天上盘旋的乌鸦不断嘈杂的鬼叫着,大个子将门打开,进屋里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蓝衣服瘦老头拉了出来,拔出了塞在他嘴里的破布。

 刑剑山的剑在哪?刀疤脸问。

 水老人奄奄一息的说道。高个子从腰间拿出一壶水和一把剑,将水倒在老人嘴里又将剑架在老人脖子上。

 刑剑山的剑,在哪?

 村子后面,鬼息山

 如果你敢骗我,我把你这个老骨头扒了皮熬汤喝!刀疤脸威胁道。带路!老人气喘吁吁的被三人架起,晃晃悠悠的向着村后面走去。

 鬼息山,这个地方一听就知道这不像是冠花山星月山风铃山一样光听名字就让人心生向往的美好之地,它坐落在瓦尔彼城南郡,他的南面紧靠彼尼斯坦城的铳罂河,同时这里也是瓦尔彼海拔最高的地方。山顶由于过于寒冷常年都有积雪覆盖,而山腰的温度却总是违背常理的宜人,山腰上生长着各色的,繁花碧草,甚至在将至山顶的山颈部,还能看到只生长在寒冷的十字军国风鸣区的雪鸟花和畏寒的南方野花共存的诡异景象。

 当一行四人来到鬼息山的时候,时间已从上午流逝至了傍晚,老人在半路上就早已将那仅剩的一壶水消耗殆尽,而三名穿着青花卫甲的男人虽然心有不满但是看着老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也只好把水都让给他,这倒当然不是因为出于好心,他们长途跋涉到这里的原因都在这个瘦老头的脑子里

 他们艰难的向山上走去,在山脚下过度的炎热和疲惫让他们不得不卸下沉重的锁甲。直到快至日暮时他们才到达半山腰上,这里宜人的气候并未让精疲力尽的四人觉得有丝毫舒适,反倒让他们更加疲惫不堪。

 水!刀疤脸突然大喊。余下三人激动的向前方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泓清泉,潺潺的流水声激起了他们内心对生存的渴望,四人连忙朝泉水奔去。他们跪在泉边贪婪的捧起凛冽的泉水大口喝着,纵使泉水让他们发黄的的牙齿险些结冰,他们还是喝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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