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哇,你这个说法好,我记下来了,下次装深沉我也这么说。
我好像真的没力气和命运较劲。
别整这死出啊,把这个表情收一收,留着去骗小姑娘啊,我不吃这一套。再说了,说不定你去郝英面前整这出,保不齐人家一心软,就和你复合了不是。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这不是已经长记性了嘛。
也不至于,你属于次次不长记性的那类人。
我两手一摊,也不做回答。眼看着把瓶子里酒水喝完,也就不再去碰瓶子。
不错啊,这都能喝完,不乘机打个电话说说醉话什么的?
以前想把所有的话都推给醉酒,哪怕是一点点酒精也想推卸一下责任,今天莫名其妙的又总觉着喝不醉了。
那有什么所谓,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只要把错误都推给酒精,第二天一早什么都是因为酒精才那样说不就好了。
那怎么行,毕竟没有真的醉倒。
不就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才会多愁善感,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点点头,大概是思虑良久,最终选择删掉郝英的电话,然后关闭位置共享,总不能再被找到一次。垚金似乎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也全都写在脸上。
不是,你不是应该打个电话过去吗?
别闹别闹,我应该一个坑踩进去两次了,总不能再上当吧。
其实也有道理,只是行为而已不像你而已。
那到底什么样才想我呢。打电话过去质问她为什么,还是哭着喊着要她回来,哪里有什么行为像我,我怎么做,就是怎么样像我。
其实也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的说出来了那些帅气的话,其实我都要难过死了,我实在怕她找到我,其实也会怕她真的不找我。仔细想想已经一年有余,到底还有什么坎过不去,我实在不知道。
钰笙,白钰笙,喂。
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看样子垚金已经叫我半天。
怎么了?
你又在干什么,癔症又犯了?
什么癔症,你在说什么。
我可是叫了你老半天了,你刚刚那个样子好像中邪了一样,真没事吧,不会是受打击太严重所以精神上出什么问题了吧。
我摇摇头起身,只是忽然脚软,垚金把我扶到沙发上,看起来面色有些担心。
放心吧,真的没啥事,就是酒喝多了,精神抗住了身体没抗住而已。
实在不行你就打个电话把想问的问清楚呗,一直拖着也不行啊。
我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太习惯这个姿势。
我该问些什么。问她为什么不等我,还是问她过的怎么样。她会走不就已经有答案了吗。
万一是被逼无奈呢。我抬起手,其实也没想着再说下去了。只是手抬起来又觉得会关不上话匣子,也许其实是醉了,总该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再说。
其实呢,也没必要深究,她不想做的话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选择的,大概吧,毕竟我不是当事人。只是不管什么原因,有了结局为什么要继续纠结过程。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人总是会想知道的,其实也就是知道没希望就不想了。至少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想很久很久的吧。
算了,不想了,我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
新买的房啊,不然还能回哪儿?
你要不要想想为什么要来我这儿?
我楞了一下,随即想起房子里的东西都还没到,大概是回不去了。
得,孩子脑子真出问题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吧,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真没问题,只是喝多了有点想不起来而已。睡醒就好了,真的。不信我给你走个直道看看。
我踉跄着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应声倒地。垚金也没第一时间再来扶我,只是站在一边看着。
瞧瞧瞧瞧,呦呵,还是咱的白先生嘴硬啊,反正现在绝对是嘴比腿硬啊。再不老实就让你在地上爬一晚上。
我实在没力气反驳,只是摇了摇手。垚金大概是看我实在是爬不起来,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把我扶起来,我的印象里他还在碎碎念着很多话,只是大都记不清了。垚金好像念叨了很久,说了很多话,最终离开房间,我还是没有记忆。
只觉着这个房间熟悉,我好像是第一次来,但又总觉得每一个角落都有点印象。灯已经关掉,好在没拉窗帘,窗外有些不那么明亮的光反射进来。我的眼前是一片浓重的深蓝色,隐隐约约能看到房间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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