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蔓延-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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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尔森观察着融化后凝固的地面,以及静静放置的如同楼宇一般的甲壳,这种极端的破坏性是尼尔森此前难以想象的。布雷维克受了很轻的伤,拒绝了军医包扎的建议,随同尼尔森一同勘察战场。他担心出现突发情况,因为他感到地面的异变还没有结束。

    “如果不能联系到其他选择了人类的新教义成员,被毁灭的就不只是这片城区,而是整个世界了。”尼尔森对着布雷维克说。“但是我的父亲幻想杀光他们就能万事大吉。”他抱着肩膀,看了下布雷维克被撕开的帆布裤腿。“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

    随后尼尔森又看到了已经变成均质的固体,空留下一点人类形状的死尸。

    他感到了恐惧,如果继续由他残忍的父亲控制北方城盟,是否他和全部的人民也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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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栎的胃疼的不行,她的鼻尖渗出冷汗,但是她必须穿着没有丝毫保温功能的蕾丝吊带袜,赤裸着上身,去到那个只有昏暗红光的房间里。她本来都幸运地逃掉了,现在又回到了和多年前相同的处境之中,也许更糟,因为她长大了,不那么容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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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身躯从她的身上移开,大公坐了起来。她用手指擦拭着鼻孔和眼睛中流出的液体。

    “明天开始(他因为发力略微停滞了一下),你需要去监督费泽罗斯,让他老老实实地把找到的东西送过来。”

    “是,大人。”栎回答的有气无力,她颈后的肌肉紧绷着,直到温热金属球落在厚重的地毯之上,才略微放松。

    “所以明天你就要离开我身边了。”巨大的手掌将栎的腰部托起。“真是麻烦。”

    栎紧张地望着房间角落,那里是一副大公曾经穿过的盔甲。

    “那只好再来几次了。”他双手抓起栎的腰肢,就像是抓起一只幼年的猫一样,放在了自己面前,栎的短发散落着,脖子上套着曾经套在一条牧羊犬上的项圈(现在那只属于大公兄长的狗的骨架就放在房间内的架子上,因为它并不认可大公是它的主人),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像是不敢直视家长的孩子。栎下颌的弧线激发了大公的兴致,他抓着栎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紧致的腰部,将她抱起来摇匀。栎咬着自己带着些许灼烧疤痕的手臂以忍耐疼痛,但是还是不免叫出了声音,涎水从她的嘴边流下,这种失态是不能避免的。

    最终大公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在最后几次撞击后,栎也感到了体内一阵悸动,随后她被丢在了地毯上,大公踩着她相比多年前丰满许多的大腿,将她侧过身来,欣赏着昏暗灯光下栎的完美**。

    “看看你这失态的样子。”大公用毛毯擦拭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丢给栎。

    “爬出去。”

    栎伏在地上,从地毯上爬向冰冷的石砖,膝盖与地面碰撞的生疼。几天前,她曾经因为爬的太快,没能让大公欣赏够,差点被掐死。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还有用处,就不会被杀死,但是那种毛细血管破裂的麻木与窒息下对死亡的恐惧令她不敢忤逆。大公对栎今天的表演很满意。

    在大公看不见的走廊拐角,栎站了起来,用似乎还没有干燥的手掌揉了揉紫红的膝盖,接着她红着脸从几名卫兵面前走过,努力地躲避他们的眼神。

    腹痛难忍。她扶着墙,用冰凉的手按着自己更冰凉的腹部。当疼痛略微缓解后,她继续向前走着,然后被男人的手拉进没有灯光的阴影中。

    她已经知道那是谁了,是大公的长子和继承人,他用一只手捂住栎的嘴,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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