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鱼叉，看上去只是一根钢钎，但是是由魂核的残次品熔铸而成的。用抛掷器发射，可以杀伤很远处的神明生物。”阿西莫夫在带着安德烈一行参观城墙之上固若金汤的防御时说到。“只要它们不如栎说的那样巨大，我们都能挡住腐化的冲击。腐化不会每日都发动袭击的，它们会积蓄力量，然后在数量达到顶峰之时发动冲击，我想，大概是在冬至那天。”那应该是新北境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等它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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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这个世界是在变好还是在变坏，它都在变坏。”阿西莫夫带着冬妮娅，来到了斯堪第维亚的王殿之中。“冬妮娅，看看那些为了你而死去的人，你怎么能抛弃他们。”他带着鄙夷的目光落在了王殿正中的背靠琉璃墙的金属王座之上。北方明灯的灯光在折射下映在琉璃墙上，将王殿染的斑斓，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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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枚鱼叉从栎背后的城墙之上射出，在空中彼此渐渐交会，逐渐聚集，栎很快明白它们的落点正是已经布满神明生物，或许正在徐徐下沉的基洛夫号巡洋舰。那些钢钎与同样是金属的舰体碰撞出一片花火，顷刻，甲板上的全部物品都被粗大的钢钎贯穿，明亮的灯光伴随着爆裂的声音而熄灭，一整片钢钎林立，插在倾斜的基洛夫号上。
来不及躲避。
栎用手指按压了一下胸口的伤口，借着海山二发出的璀璨光芒，她看到了手上的赤红的鲜血，以及身上可怖的贯穿伤。她感到了失血后的无力感，被贯穿的身体无法倒下，血肉在冰冷的钢钎之上凝固着，只是感受到喘的每口气都从胸腔的破洞出溜出，彻骨的严寒，没有丝毫的温暖。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抬头，看到同样被多根钢钎贯穿的赫灵，已经被钉死在她背后的舰桥之上。整艘船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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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如果有来生的话……。”烟斗中升起几缕烟雾。“不要再满嘴谎话。”
阿西莫夫用手轻抚着冰冷的金属王座。“你就是为了它而与我告别的……”他看向台阶之下的冬妮娅。“坐在这里吧，冬妮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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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这个世界是在变好还是在变坏，它都在变坏。”阿西莫夫带着冬妮娅，来到了斯堪第维亚的王殿之中。“冬妮娅，看看那些为了你而死去的人，你怎么能抛弃他们。”他带着鄙夷的目光落在了王殿正中的背靠琉璃墙的金属王座之上。北方明灯的灯光在折射下映在琉璃墙上，将王殿染的斑斓，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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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枚鱼叉从栎背后的城墙之上射出，在空中彼此渐渐交会，逐渐聚集，栎很快明白它们的落点正是已经布满神明生物，或许正在徐徐下沉的基洛夫号巡洋舰。那些钢钎与同样是金属的舰体碰撞出一片花火，顷刻，甲板上的全部物品都被粗大的钢钎贯穿，明亮的灯光伴随着爆裂的声音而熄灭，一整片钢钎林立，插在倾斜的基洛夫号上。
来不及躲避。
栎用手指按压了一下胸口的伤口，借着海山二发出的璀璨光芒，她看到了手上的赤红的鲜血，以及身上可怖的贯穿伤。她感到了失血后的无力感，被贯穿的身体无法倒下，血肉在冰冷的钢钎之上凝固着，只是感受到喘的每口气都从胸腔的破洞出溜出，彻骨的严寒，没有丝毫的温暖。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抬头，看到同样被多根钢钎贯穿的赫灵，已经被钉死在她背后的舰桥之上。整艘船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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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如果有来生的话……。”烟斗中升起几缕烟雾。“不要再满嘴谎话。”
阿西莫夫用手轻抚着冰冷的金属王座。“你就是为了它而与我告别的……”他看向台阶之下的冬妮娅。“坐在这里吧，冬妮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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